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這一幕的血濃于水,白江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那么一點點觸動。
很少能看到想他們兩個這樣如同教科書一樣的親人感情了。
白江離開房間,走之前輕輕帶上門,并沒有關(guān)上,而是給一會兒要出來的周浩揚留下一點縫隙,好讓他不打擾到周寒酥。
“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宋安何聊一聊?!?br/> “聊?有用嗎?你聊有什么用?你是能時時刻刻能看的住他,還是能保證他不可能會禍害那倆兄妹?”
陳貝的話一如既往地犀利。
相比之下,白江總是對于這方面的東西思考的太過于片面。
陳貝說的,他都不能滿足,但現(xiàn)在也不能看著周浩揚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人去送死吧……
“那我該怎么辦?”
“怎么辦?找個靠譜的鬼,看住他。只要你能找得到,找不到就是那個人的命,注定淪為別人的大餐?!?br/> 陳貝對白江說道。
他對于這種事情一直都很不屑。
在他看來,白江就是一個十足十的蠢貨。
沒什么能力,還要去做一些不自量力的事情,心里總覺得自己怎么做怎么做,就能達(dá)到預(yù)期的效果,可實際上從來不把意外這兩個字當(dāng)回事。
這種人除了學(xué)習(xí)一無是處??赡馨捉@個人連學(xué)習(xí)都不怎么樣。
白江并不知道陳貝心里有么鄙視他,只知道現(xiàn)在遇到了很多麻煩,最近頭疼的厲害。
坐在二樓的沙發(fā)上,旁邊就是宋安何的棲身之地,風(fēng)鈴掛在陽臺上,聲音比以往更加清脆明亮。
他上哪去找一個可以聽他話的鬼?
陳貝是敵是友都還搞不清楚,唯一一個和他站在同一戰(zhàn)線的就只有徐婭這么一個最弱的鬼,他如果出去,能放心的就只有徐婭一個。
忽然!白江抬起頭,看了一眼風(fēng)鈴,就想到了剛剛他在學(xué)校里的事情。
那個從樓頂上跳下去的女孩??!她說不定可以幫助自己。
“陳貝,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剛剛的地方,幫我收服那個女鬼?!?br/> “呵,你倒是嘴皮子一張,我就得給你做。這種事情你想都不要想。白江,我問你,我憑什么要幫你收服那個女鬼?你又有什么值得我貪圖的東西讓我去幫你?”
陳貝就搞不懂了,白江這種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怎么光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他以為他說的那些事都是課本上的數(shù)學(xué)題?是想解出來就解出來的東西?
哦,也有一部分人想解也解不出來。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鬼樓,我能辦到的事情都可以幫你。”
“你全身上下就只有那棟鬼樓能讓我看得上,你又不給我。所以這件事免談!不付出犧牲怎么可能會讓你這么輕松的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你當(dāng)你是小說里的男主角?”
得,白江算是明白了,他就不能跟陳貝說話,陳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好像從一開始就看自己不順眼一樣,從原先到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鳥槍換炮,越來越猛烈的毒舌,讓他有點無力招架。
“行了,你別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