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菩薩面色大驚,嘴里發(fā)出哎呀一聲哀怨到極致的驚恐,白皙如雪的臉頰頓時紅如胭脂,連番吐氣,卻也未能躲過這必殺之計。
當即咬著銀牙,紅唇微張,趁勢吃了一刀,待魯智深的招式用老,拼著命朝著他的腦袋瓜子砰砰砰三拳沖天拳,這才堪堪將他打飛出去。
他抹了一把胸前被刺破的血口子,抓起那血紅的血水,放在嘴邊用力添了添那溫熱的血,一邊發(fā)出嘖嘖的響聲,一邊打量著抱著腦袋有些暈頭轉向的魯智深,咯咯咯調(diào)笑道,你傷我身,卻未必傷了我的心。我喜歡得很嘞。再來!再用力點!一定要用力哦!
聽到他這般無恥的話,惱羞大怒之下的魯智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惡血,頓時噗呲一聲吐出了大口的鮮血。
那歡喜菩薩見他將血吐到了地上,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鐵青,哀怨道,多好的東西,你怎么能如此浪費呢。給我吃該多好啊!
他舔著嘴唇的那副饞樣子,更讓魯智深心頭恨意難消?!斑@王八蛋,不是人!”
情急之下,魯智深突地計上心來。
再次拔刀,刀鋒連連抖出數(shù)十朵刀花,旋轉劈殺又接著撩起再劈殺,氣勢如虹,殺氣騰騰。
歡喜菩薩見他已經(jīng)囚徒困境,嗤笑一聲,你這又是何必啊!奴家未必想要殺你啊,你從了奴家,跟奴家雙棲雙飛該多好。
雙手再次抱月,一拳跟著一拳打出,猶如蓮花吐蕊,一招空不異色,再次迎了上去。
魯智深輕哼一聲,突地將手中的長刀一拋,跟著身子往前一滾,一招地堂腿橫掃過去,竟然順勢朝著他那嬌嫩的腰身猛地撲了過去。
歡喜菩薩頓時臉色大變,正待發(fā)怒。
突地屋子里飄出了一股股濃烈的花香,似梅花,又似龍涎香。魯智深和歡喜菩薩暗叫不好。
歡喜菩薩來不及閉住呼吸,只覺得丹田之中,氣勁沉入死海,跟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魯智深生生地一把掀翻在地。
而那魯智深,剛剛揮動起拳頭,打爛他這招妖艷到極致的臉。
卻聽見屋里傳來一聲痛快的歡笑聲,“倒,倒,倒!”
跟著就只見大魔王羅一刀拍著手,哈哈大笑地走進屋子里來。見他還未倒下,朝著他的屁股猛地一踢。“你個惡奴,還杵著跟樁子似的干啥,給本世子點面子!”
魯智深被他一腳踢在屁股上,竟然一屁股坐在了一臉慘白的歡喜菩薩那張美艷的臉上,跟著噗嗤一聲,放出了悶響的一連串臭屁。
氣得那歡喜菩薩,差點憋死過去。
羅一刀再一腳將渾身癱軟的魯智深,從他身上踢了下去,嬉笑道,你這惡奴,難不成還沒有過足癮,還想給本世子當場再演一出?
見魯智深老臉紅得發(fā)紫,那眼神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他翻了翻白眼,哼哼道,別不識好人心啊。若不是我,你能這么容易將他拿下?
歡喜菩薩那張臉猙獰得可怕。
想他堂堂的歡喜菩薩,何曾在這種下三濫的陰溝里翻過船。從來都是他陰人,沒想到被一個愣頭青給拿下了。
氣得內(nèi)心功法大亂,竟然隱隱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羅一刀見勢不好,連忙沖過去,朝著他身上連連點了好幾個穴位。方才悻悻道,你個不男不女的,給本世子老實點。
說罷,他有故意那話氣那惡奴道,呵呵呵,魯大師,雪絨跑山犬的狗肉好吃不?
見魯智深一臉的懵逼。
他更加得意地又朝著那歡喜菩薩拱手道,菩薩,你不是說酒肉穿腸過嘛?看來這罪孽,還是穿不過去啊。
跟著他又故意翻了翻白眼,“兩個白癡。你當本世子的狗肉是那么好搶的!嘚嘚,這狗肉配商陸,就夠你兩個饞嘴貨喝一壺了。再加上本世子那野師傅,老叫花偷來的天蠶情花毒!呵呵呵,還拿不下你倆那才怪了??!呵呵呵,你們都是空玄境啊,丟不丟人啊,被本世子這個明黃境給拿下了!”
歡喜菩薩氣急攻心,當即一翻白眼便暈死了過去。
羅一刀并未想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反而重重地抽了幾巴掌他那白皙如雪的臉頰,摔了摔手道,娘希匹,這臉咋個長的,比嫩豆腐還嫩。若不是看到這妖孽這么大年紀,還跟你這惡奴倒騰了一宿。本世子竟然都有些心動了。
魯智深恨不得從地上找個縫隙鉆下去。
紅著臉,苦苦哀求道,世子殿下,老奴錯了。錯了,真錯了。過去三年不該搶你的肉吃,更不該阻攔你去逛花樓喝花酒。求求你殺了我吧,老奴真沒臉見人了。
“我呸,你想得真美啊!三年啊,三年本世子全是吃你的殘渣剩菜!放過你,誰來還債!”
魯智深頓時啞口無言。
羅一刀惡心地踢了踢那昏死過去的歡喜菩薩,不解道,當年你們也太蠢了吧。連這不男不女的都拿不下!虧你還自稱什么智多星。感情你那些損招都使在我的身上了。見著這妖孽,你就腿軟無力?
魯智深只得一臉的垂喪著腦袋,無力辯駁。
羅一刀想了想,“這妖孽當年殺了我們那么多人,干脆殺了一了百了!”
魯智深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道,不能殺!
“再等等!”
“你什么意思,到現(xiàn)在了你還在袒護他,難不成你們還真是恩愛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