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聞學(xué)院自古以來就是天聞大陸最難進(jìn)入的學(xué)院,不僅需要有極高的天賦與能力,也同時需要在五門各自選拔之后,將門內(nèi)最優(yōu)秀的人才選中送入這天聞學(xué)院,而且學(xué)院并不是教功夫,教導(dǎo)人才的一般性學(xué)校,而是從學(xué)院中不斷選拔人才,為這日后預(yù)言儲備力量的地方。
林云錫這一個大過,從未有人在開學(xué)前就獲得如此殊榮,這一下便傳進(jìn)了全員弟子的耳朵里,一時間眾說紛紜,連五帝遺跡都敢擅闖的弟子,為何能夠位居探界派目前第一的席位。
“林云錫!”
江暮雪從a區(qū)一路找到c區(qū),用力敲打著林云錫住所的屋門,咚咚咚!
穎兒聽聞有敲門聲,走過去將這木門打開,只見一身材高挑,面相清秀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林云錫,這五門聯(lián)合部將昨日的事情推卸到你的身上,這次學(xué)院要記你一次大過!”江暮雪焦急般看著林云錫道。
“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怎么回事?”林云錫不解問道。
“這五帝遺跡被毀,而這琉益的尸體也沒找到,在場人員看見我們幾個的身影,于是我父親就把這....”江暮雪含蓄說道,眼神閃爍略顯不平之心。
林云錫點了點頭“明白了!”
“我已經(jīng)極力和父親爭論過了,可是沒有任何辦法,這報告一旦提交上去,就無法更改,我實在是...”江暮雪著急的有些難受,眼圈突然紅了起來,幾滴淚珠在眼眶中盤旋。
林云錫見狀趕忙走上前來,微微一笑道“不礙事,這也不一定是什么壞事,有了這一次日后我便的更加小心,處處謹(jǐn)慎,這也正好收收我的脾氣,遇事多忍著點,凡事思考之后在做決定”
“更何況相比較這次大過,我得到的可比失去的要多”林云錫想起因為無意間闖入幻境,這日后便可更多學(xué)習(xí)他派的功夫,心中的不甘漸漸抹了去。
江暮雪定了定神,臉色逐漸好了起來。
“錫哥?這是誰???你昨天就是和這位姐姐出門的?”穎兒噘著嘴,瞪眼看著林云錫。
“這...是”林云錫勉強(qiáng)笑了笑,這穎兒定會因為這件事吃醋,面前這女子無論身高還是長相,都略勝她一籌,要是穎兒生起氣來,這間房子不都得被拆掉。
林云錫慌張之時,穎兒一把摟住林云錫的手臂,貼近身子靠在他身旁道“我叫穎兒,是劍影派的弟子,這位姐姐你是哪門哪派的?”眼神中極盡纏綿之色。
江暮雪見狀答道“我是科技派的,既然你們這里人多,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江暮雪沒想到這林云錫身旁竟然還有一位俊俏少女,雙眸盯著兩人看去之后臉色大變,恢復(fù)到之前那種冷若冰霜的樣子,這心中的醋壇子早就翻了天,徑直朝門外走去。
“我送送你吧!”林云錫道,掰開穎兒的手臂,朝外追去。
“不用!”江暮雪厲聲道。
穎兒一把抓住他的手“人家自己有腿,要你送嗎?你怎么看見個女的就走不動路呢?”
“誰走不動路?我這不站的挺直的!”林云錫辯解道,這穎兒說話可真氣人,居然還當(dāng)著江暮雪的面和自己摟摟抱抱,這以后遇上江暮雪自己該如何解釋。
“我看你的眼睛都要掉到人家身上了,一看人家說話,恨不得就把耳朵湊到她臉上!”穎兒抱怨,白了林云錫一眼便坐在椅子上。
“寬哥!不好了,咱們探界派弟子被打了!”一男弟子匆匆忙忙跑到林云錫的寢室內(nèi),對著趙寬一陣抱怨。
“被打?誰敢在學(xué)院動手打人?”趙寬心里一陣暴怒,眼神詫異。
男子唯唯諾諾道“是他們嵐山宗的人,他們是高級弟子內(nèi)的聯(lián)盟,想要招新入門弟子入會...我們不從,便被他們打得鼻青臉腫!”
“嵐山宗?你是說這劍影派弟子聯(lián)盟的嵐山宗?怎么測試還沒結(jié)束就已經(jīng)開始招募新人了?”穎兒忙詢問道。
這嵐山宗是晉升高級弟子后,各門弟子之間相互組織的聯(lián)盟,雖然比不上天羅宮,氣盟,但是在高級弟子當(dāng)中也算是前五的聯(lián)盟了。
“走!待我看看!誰他媽敢打我門內(nèi)的弟子!”林云錫倒是路見不平,顯得比趙寬還要著急!
“你...你可以嗎?你只是個靈根性的弟子...別去送死了!”這男子不屑地看著林云錫道。
“你奶奶的,說什么呢!”林云錫一陣斥責(zé)!
趙寬聞言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惹我們!”
眾人來到這弟子休息去,此時很多人已經(jīng)圍成一圈,其中有不少嵐山宗的弟子正在對著初級弟子施暴!
“住手!不想活了?敢在天聞學(xué)院惹事?”趙寬一個怒吼站了出來。
“誰?。窟@人?”幾人相視一笑,擺弄著手中的長刀“不認(rèn)識,不知道是哪來的雜碎...”
趙寬心頭一陣惱火,在場眾人當(dāng)中有不少是探界派的弟子,自己父親是暫代門主,自己不站出來,豈不是丟了父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