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居然是這小子,這靈者境的小子有何能耐坐的了這新入門弟子的頭把交椅,我看著小子定是作弊了!”演魂館內(nèi)有人叫囂道。
林野原將視線移了過來,狠狠盯著此人道“輸了就是輸了,這三千金可別賴賬!”
“原哥,你眼光真毒辣,我壓了五千金和二十株千靈草給今年村子里的林云錫,沒想到一下子全部賺回來了,我看幾年咱們氣盟不僅人才多,這經(jīng)濟實力也直逼天羅宮??!”林野原的左膀右臂奉承道。
還好自己早點聽了林野原的建議,將全部身家都押給了這名叫林云錫的小子,之前自己還膽戰(zhàn)心驚,沒想到這結(jié)果一出來果然不錯。
現(xiàn)如今的林云錫,可以說是學院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個靈者境的初級弟子,竟然力壓兩位尊者境弟子突出重圍,斬獲頭把交椅,更何況還是來自探界派的弟子,十幾年間這探界派從未在新入學的弟子當中拿到過前五的席位。
這下可讓看臺上的白眉老者長出了一口氣,往年被這幾位長老壓在底下的滋味著實不好受,林家的小子未來可期啊。
“這不可能吧?可兒姐,這傻小子怎么就成了第一了?我今年的脂粉錢全賠進去了!”一女弟子狠狠罵道。
“我早說了在學院內(nèi)不要賭博...你們偏不聽!”可兒瞧著臺下站立的林云錫,心中很不是滋味,這小子怎么就能脫引而出,從這么多高手當中拿到第一把交椅?
天羅宮的幾人已經(jīng)沒了心智,損失了半年的錢財,往后這天羅宮內(nèi)的大小事務都沒辦法開展,心中一肚怒火沒地方發(fā)泄,天羅宮主周左陽臉面盡失,學院內(nèi)大大小小賭注都是由天羅宮發(fā)起的,若是當年賴賬,自己以后在學院內(nèi)的地位將不保,可是這十幾萬金輸出去到不算什么,就是這幾百株千靈草,至少要攢上兩三年才能夠有如此多的存貨,現(xiàn)如今要全部賠出去。
周左陽厲聲道“等這大典結(jié)束,派人給我查查這探界派的小子到底什么來歷,沒搞清楚別來見我!”男子擠眉皺眼,眉頭間的怒火已經(jīng)燒到了額頭,嚇得身旁幾人連連發(fā)抖。
“是!”
“可是大哥,這探界派的小子好像是林破川的孩子,若是我們輕舉妄動,即便是他父親過了世,以他林破川的名號,這學院內(nèi)的長老朋友肯定不少,我們教訓他的事情萬一捅到學院議會,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身邊男子小心翼翼分析到,學院明令禁止打架斗毆,私下里仗勢欺人更是會受到嚴重的懲罰,五門之間互不干涉,若是它派弟子進入這探界村,一不小心便會被揪出來送往五門聯(lián)合部。
“你大爺?shù)?,怎么不動動腦子,你們不會易容之后再去打探消息,今晚到城內(nèi)‘金焰堂’找一位叫陳伯的老者,直接報我的名號,他會將你們易容,屆時就算是你們親媽來了,也絕認不出你們!”
周左陽口中這位金焰堂的陳伯,是這天聞大陸內(nèi)精通易容術(shù)的專家,天聞大陸內(nèi)幽冥的邪醫(yī)圣手,除了這易容術(shù)是拿手絕活,更擅長針灸診脈,替人開通穴位,點髓通筋。胤州王大戰(zhàn)堯鄂部落,手下三千兵將中了痰濕劇毒,胤州王連夜備馬,不遠萬里接陳伯前去。
這陳伯從戰(zhàn)場內(nèi)走了一圈,回來看了看手上兵將已經(jīng)潰爛的雙腿,只開了一副藥就將這三千傷員全部治好,甚至連這已經(jīng)潰爛發(fā)炎的皮肉都重新長了回來,至此這金焰堂的名聲傳遍了整個天聞大陸。
“大哥,這陳伯我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自從前年失聰之后,就將這金焰堂閉館三年,恕不接客,我們幾個凡人弟子,怎么能求得動他老人家?guī)兔δ兀俊?br/> 周左陽呸了一聲,兇狠罵道“什么閉館三年,你們到了就提我的名號,這老家伙還欠我父親一個人情在,指定不會拒絕你們!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