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糞池尸體(結(jié)束篇)
糞池尸體2
生命是一種過程,一種吐故納新的過程.就是吸取有道理的,積累應該堆積的,淘汰那些個糟粕.正是因此,人生難免有所為,有所不為;不學會忘記,也就不會記住;這是生活的辯證法,也是生活本身的規(guī)律所在.我以為在很多時候,人們不僅要學會忘記,更要學會懂得舍得。
第三幕
時間:2020年6月2日8:30天氣:晴
一大早上,王曉來到刑偵隊就看見許芷若坐在辦公室里翻看著詢問筆錄和卷宗資料。
“怎么來的這么早?”
“我昨天晚上連夜就趕到刑偵隊,其它事情我們待會再說?!?br/> 接下來就是王曉一臉驚呆地看著許芷若,難道說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嗎?
“疑案組其他人都到齊了嗎?”
“還沒有?!?br/> “那你趕緊通知其他人趕緊到疑案組,我有事情要說?!?br/> 五分鐘后,他們都已經(jīng)來到了刑偵隊,許芷若說:“接下來我們分頭調(diào)查?!?br/> “怎么分頭調(diào)查?”
“王曉和鄧愷去調(diào)查岳陽所在的學校,看他有沒有在學校遭受體罰,主要是為了調(diào)查岳陽身上的傷痕以及他失蹤的事情;黃鳴和我去岳陽的家里,調(diào)查岳陽的父母是否有作案嫌疑,還有一個是為了調(diào)查岳陽身上傷痕來歷?!?br/> “明白!”
鄧愷和王曉來到了岳陽的學校,他們找到了岳陽的班主任,關虞城。
“姓關的我可是很少見啊?!?br/> “是啊,關姓源于董姓,出自遠古帝舜時期養(yǎng)龍高手董父,屬于以先祖名號為氏。關姓源于姬姓,出自春秋時期周王室大夫尹喜,屬于以官職稱謂為氏……”
王曉先和關虞城嘮嘮,這讓他們放松警惕,才好套話,這是有些詢問或者訊問的方法。
“你學生岳陽失蹤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當時我已經(jīng)通知了我們學校的校長,讓他去通知孩子家屬的家長?!?br/> “那你覺得岳陽的家長他們怎么樣?”
“人是挺不錯的,但是聽說岳陽的父親是他的繼父,并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但是他繼父對岳陽也挺好的,完全不像是繼父的感覺,反而有點親生父親的味道?!?br/> “明白了。我能問小孩一些問題嗎?”
“可以的,沒關系,你問吧?!?br/> “你們中誰和岳陽玩的最好?”王曉大聲問道。
“我?!?br/> “岳陽最近有沒有跟人打架?。俊?br/> “沒有?!?br/> “那他背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呢?”
“是因為被人打的?!?br/> “你知不知道是被誰打的?”
“我不知道,岳陽沒有和我說,他只和我說她背上有些傷痕是被打的?!?br/> “那你覺得你們老師怎么樣?”
“我覺得我們老師人挺好的呀,雖然是個男老師,但是對我們都很溫柔,我們也都特別喜歡這個老師。而且他從來不會罵我們也不會打我們,有的時候還會帶我們出去玩,帶著我們一起出去做活動玩游戲。所以我們大家都喜歡關老師。”
“謝謝你們了?!?br/> 問完后,王曉他們又來到了校長辦公室,找到了這所學校的校長,王曉問:“是你報的案嗎?”
“不是我,是我去通知孩子的家屬,告訴他們一直沒來學校沒有上課,而且孩子也都沒有請假,所以我們要問問孩子是怎么?!?br/> “當時孩子爸媽是怎么說的?”
“其實他們都沒說什么,他們說孩子都已經(jīng)被送到學校里來了,但問題是孩子并沒有進學校啊。孩子如果進了學校不可能連我們都不知道?!?br/> “那你覺得你們學校的老師可能體罰學生嗎?”
“你是懷疑我們學校有老師體罰學生嗎?”
“因為我們在被害者岳陽的尸體上發(fā)現(xiàn)了有被毆打的痕跡,所以我們懷疑被害者生前曾經(jīng)遭受過毆打?!?br/> “這不可能的。我們也接到過有孩子被打的投訴,而且都沒有家長的舉報,所以根本不可能有老師毆打?qū)W生。”
“但是也有可能是這些學生不敢告訴他們的家長啊。”
“這個嘛……要不這樣,我答應你會徹底清查一次學校到底有沒有體罰學生的現(xiàn)象,如果有的話,絕對嚴懲不貸!”
“行?!?br/> 而后,經(jīng)過一系列的排查和詢問,確定學校的老師確實沒有體罰學生的可能,所以岳陽身上的傷痕是老師造成的也被排除了。
不過在那后,有位學生的家長找到了學校的老師,老師也很糾結(jié)要不要把這件事先告訴警方。最后他還是將這件事透露出來。
王曉和鄧愷聽聞后,都忍不住驚呼起來,畢竟這件事關系太大了,不僅關乎岳陽的被殺之謎,還有可能牽扯出去年還是今年的一宗案子,一樁遲遲未破的案子。
這件事他也不敢急著下結(jié)論,還需要請示領導才能。王曉一直不敢相信之前那宗小孩失蹤案居然還有這么一個秘密在里面。具體是什么,在那案子的解決自會揭曉。
在那之前主要先把岳陽這案子給偵破了。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王曉和鄧愷也都沒有透露出來是誰,他們自己先回刑偵隊,制定下一步的安排。
這會的陳蕭一個人在解剖室里看著解剖床上那具冷冰冰的尸體,但是在陳蕭看來,他是有溫度的,也是有感情的。
其實這并不是陳蕭的情緒化,雖說最后法醫(yī)能看淡生死,但做到這個又有幾個,怕是一個都沒有。只要是人就必定逃不過天理循環(huán),生老病死。
陳蕭抱著小孩的尸體痛哭著,大家都能理解陳蕭的心情,所以也沒有人打擾他,讓他自己待在解剖室里好好休息一會兒,這對他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了,陳蕭也很感激他們。
但是陳蕭哭完了后也就哭完了,再也不會說怎么樣,因為這件事,這個案子已經(jīng)被他深深刻在心里,刻本身就是一個煎熬的過程。所以陳蕭在解剖室里度過的就是這個過程,這不僅是肉體上的煎熬,也是身心上的煎熬,他之所以不會忘記案子的細節(jié),就是因為這個“刻”的過程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