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緊跟在任彩月的身后追出來,見她正站在灶臺旁委
屈的哭著,便走上前去,輕輕的叫了聲:“媽!”
聽到蕭婉叫自己,任彩月更加的委屈,哭的也更兇了起來。
蕭婉暗嘆了一聲,將任彩月拉到了自己的那間屋里去。
“媽,您別難過,爸說的話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他主要就是舍不下和大伯的這點兒親情而已。
他現(xiàn)在躺在炕上又不能動,所以心情煩躁。您又是他最親近的人,他有火也只能撒到您的身上了。
您別難過了??!”
蕭婉拿出手帕,給任彩月邊擦著眼淚邊勸道。
“這么多年了,你大伯母對我們是越來越過分,每次你爸都是叫我們忍忍忍,可誰又不該不欠他們的,憑什么就要一味的忍讓他們。
今天蕭永貴都打到門上來了,他不說先關心一下我母子們有沒有被打到、打傷,有沒有被嚇到,竟然開口問的就是蕭永貴有沒有被傷到。
這話是只有我們家?guī)讉€人聽到,要是讓人家衛(wèi)寒川聽到了心里得有多別扭,人家這是好心辦了壞事不成?
而且,他那話里話外的是說我對你不好呢!嗚嗚嗚……別的話倒還好,就是這話,說的最傷人。
哪有他這么說話的,真的是傷透人心了。嗚嗚嗚……”
任彩月邊說邊哭著。
“媽,爸說的真的是沒那個意思,這么多年,您對我比對剛子和強子都好。
以前是我不懂事,意識不到這些?,F(xiàn)在我才明白過來,您對我的那種種的好。
其實這一點爸也是感激您的,只不過他是嘴上不說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