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看到本該待在門口的上官爵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而她身上就只剩下肚兜和褻褲沒脫,當(dāng)即嚇得臉色一白,在瞳孔不斷放大的過程中,上官爵幾乎是在她發(fā)聲尖叫的同時,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這下,葉蓁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她‘嗚嗚’的叫了兩聲,身體開始本能的做出反抗。
這個男人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化身為狼想將她撲倒還是咋地?
他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那是可以隨便發(fā)狂的時候嗎?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男人沖動起來,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獸。
“行了,別瞎叫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想把你怎么樣呢?你傻啊你,沒看到這邊還有一頭驢子呢?這驢子也是個公的,你咋就不知道回避呢?”
說著,一把松開她,隨手拿起她脫下來的衣服,還真的朝小毛驢走了過去,而后背對著身,展開她的衣服,做了遮擋。
葉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你,你神經(jīng)病啊,不,不知道人,嚇?biāo)廊税?!?br/> 轉(zhuǎn)念又一想他剛剛的話,嘴角使勁兒的抽搐了一下。
靠,這貨沒問題吧?這驢子是公的他都知道?甚至還這么介意她在驢子面前更衣?
上官爵驀地回頭,目光深深的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意味深長的挑眉。
“怎么?不舍得換了?雖然環(huán)境有點(diǎn)惡劣,不過爺不嫌棄咱們在這里滾上一滾!”
“你,你變態(tài),變態(tài)!”
葉蓁還沒從他剛剛的話里回過神,冷不丁又聽他這么一說,當(dāng)即暴跳如雷。
上官爵‘呵呵’一笑,轉(zhuǎn)過了頭,心情極好的背對著她。
“我只給你一百個數(shù)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就別怪爺獸性大發(fā)!”
葉蓁剛要罵,對方卻已經(jīng)開始數(shù)數(shù)了,氣的葉蓁抖著手,白著臉,一邊戒備的瞪著那人,一邊哆哆嗦嗦的開始換衣服。
土洞里剎那間安靜下來,除了小毛驢發(fā)出‘吭哧吭哧’類似不滿的聲音外,就只剩下了彼此雙方的呼吸聲。
因?yàn)轭櫦疤?,葉蓁的速度是平日的兩倍,終于在一百聲之后,她狼狽不堪的扯著衣服,披散著頭發(fā),瞪著滾圓的美眸,露著丑陋的臉皮,無比詭異的看著上官爵。
上官爵看到她這個樣子,剛剛還冒出的悸動,瞬間被這倒胃口的形象給壓制住了,他將手里的衣服攥吧攥吧,‘啪’的一聲朝她扔了過去,一臉嫌棄的瞪了她一眼。
“就算長得丑,可你賴好也是個母的吧,下次看到這畜生,回避著點(diǎn),免得它獸性大發(fā),”
葉蓁被他的話登時臊了個滿臉通紅,氣的胸膛都在起伏。
“上官爵,你這個混蛋,你才是母的呢,你全家都是母的,母的,母的!”
說完,似乎還不解氣,又是一翻嚎叫:“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免得以為你在噴不干凈的東西!”
居然,居然說驢子和她,啊啊啊,她不活了!
在她看不到的一面,上官爵唇角飛揚(yáng),哪怕被罵了,心情也格外的愉悅。
而葉蓁,剛想要將手里的衣服朝那個混蛋扔過去,一想這可是她的衣服,當(dāng)即彎腰拾起一塊土坷垃朝著上官爵的后背就丟了過去。
哪里想到人家耳尖的很,哪怕背對著她,也感覺到了未知的危險,隨手那么兩根手指一夾,土塊兒瞬間化為土粉。
明明沒怎么使力氣,土塊就這么化為了粉末,葉蓁訝異的張著嘴,越發(fā)覺得她這個便宜相公不簡單。
兩人就這么僵了一會兒,葉蓁將他的衣服掏出來,走到他身邊,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給你,趕緊去換!”
上官爵隨手把衣服又丟了過去,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洞外的雨水:“我用不著?!?br/> 葉蓁剛想要說‘怎么就用不著’的時候,目光瞥到他的身上,剎那間呆了。
“艾瑪,我去,你的衣服什么時候干了?”
上官爵歪著頭白了她一眼,“干了就干了,哪兒那么多為什么?你那兒還有干糧沒?”
葉蓁的注意力還沒有從他的身上分散開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動烘干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