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此時的注意力全都在李祥的身上,根本就沒多余的精力理會他們兩個。
李祥要是因此出事的話,她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當年的那件事,每次想起來,她還是會感到深深的內(nèi)疚。
他們終于將李祥送進了市里的大醫(yī)院。
看到李祥不再抽搐,病情穩(wěn)定下來后,安然暗自松了一口氣。
李祥現(xiàn)在還沒醒來,還在病房里睡覺,醫(yī)生說沒事,很快就會醒來。
安然已經(jīng)付全部的醫(yī)藥費,站在二樓走廊盡頭的窗戶發(fā)呆。
在安然的背后,走廊的中央,司覺遠站著一動不動,卻不斷地向安然的位置移動。
“慕見銘,你再推!”司覺遠眉頭緊皺,極度不悅地開口。
慕見銘一點沒停下來的意思,用力地推著哥往前,“哥,你就勉為其難的去陪嫂子吧?!?br/> “我為什么要去陪她!幫她一把,還被她大聲的吼。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彼居X遠出聲說道,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慕見銘嘿嘿地笑起來,“所以才讓哥你勉為其難的陪嫂子啊。咱們都是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跟小女人一般見識。哥你說是吧?”
司覺遠遲疑了一下,想了想應道:“也是。跟她置氣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度量小?!?br/> “是嘛是嘛??赡苌┳右膊皇枪室獾哪?,哥你說是吧?”慕見銘笑著分析道。
司覺遠沉思了下,應道:“那……我……我就勉強去陪陪她?!?br/> 看到哥能自己走過去了,慕見銘便沒有再推哥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