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開口道,“我叫陸可,我們之前見過的,你可能對我沒有印象,我是陸長笙的侄女,剛進(jìn)了傅氏,是傅總的秘書?!?br/>
我剛睡醒,聽得雖然模糊,但大致懂了,只是心里好奇,傅慎言怎么突然讓她來當(dāng)自己的秘書。
“辦公室里的這些綠蘿都是你布置的?”我開口,倒是隨口一問,傅慎言和陳毅都比較直男,之前也放過一些植被,但沒多久就被丟了,主要是傅慎言覺得礙事。
怎么如今倒是允許別人在他辦公室里擺放東西了。
“是的!傅總性子冷,辦公室有點冷清,所以我就詢問了陳特助的意見,放了些綠蘿進(jìn)來。”這陸可看著倒是伶俐。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揉了揉有些發(fā)痛的眉心道,“嗯,也是!”
隨時便出了傅慎言的辦公室。
韓雙辭職了,很多事情少不了得我自己去做,雖然傅氏的審計完工了,但華宇的事情多。
折騰了半天,我便有些累得不行,雖然已經(jīng)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但我總覺得自己身子沒那么好。
眼看著馬上就要到晚上八點了,我索性便停了手中的工作,準(zhǔn)備回家休息。
晚飯時間傅慎言給我發(fā)過信息,說是有事晚上給我訂了湯,便不陪著我了。
我也沒多在意,畢竟都是自己的時間,總不能時常在一起。
下樓開了車,我直接回了別墅。
見張嫂還在拖地,我不由一愣,道,“張嫂你怎么回來了?你這幾天不是忙嗎?”
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我,嘆氣道,“能忙什么,我這把身子骨,年紀(jì)大了,兒子都嫌棄不中用了?!?br/>
別墅里有鐘點工會過來打掃,見她將別墅打掃得一塵不染,想來可能是回家受了委屈。
我也不少多說,想了想道,“張嫂,我晚上好像吃得有些難受了,你有什么法子可以改善一下嗎?”
“怕是漲著了,我去給你煮點消食的湯水,你喝完趁著時間早出去走動走動?!?br/>
說著,她就進(jìn)了廚房。
我跟在她身后,靠在廚房門上發(fā)牢騷道,“張嫂,你不知道你離開的這幾天,我和傅慎言多可憐,都不會做飯,吃的都沒,都憋屈死了。”
她一遍煮湯一邊笑了起來,“你們這兩孩子,哎,得照顧好自己,我老婆子啊以后就不走了,好好留下照顧你,這娃娃沒幾個月就要落地了,可不能出半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