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晴心里有些矛盾:“是視頻通話,對方是我爸。
我爸是市警察局局長凌長空,也是這次抓捕你的總指揮。
對不起,我不是想出賣你,我是想幫你,我真的相信你,只是我是警察家屬,必需要……”低著頭,沒敢再說話。
外面的人很有耐心,沒再敲門,但過嚴冬知道,那人應(yīng)該就是凌長空,一個人來的,很有膽識,當然對方手里的視頻是開著的,屋里什么情況他也能看到。
好像是對三個女孩說話,也好像是對視頻里的另一端說話,過嚴冬起身將襯衫袖口扣上,順手披上西裝外套。
“你們就不怕我脅持人質(zhì)?!?br/>
凌晴很隨意的晃了晃手機道:“我們一直都信你,反正我是不怕,對了,我爸說他也信你。”
灑然一笑,過嚴冬擺出個讓她們站到一邊的手勢:“我去開門。希望不會有一把槍正對著我?!?br/>
凌晴猶豫一下,猛的咬牙站過來:“過嚴冬,你站我身后,我去開門。”
輕輕推開少女的嬌軀,過嚴冬搖頭道:“我沒有讓女孩擋在身前的習(xí)慣。”
站在門前,回頭看著三個女孩,給他們一個充滿陽光的微笑,‘喀’門把扳下,門開了。
屋外是一身警服,面容冷峻的凌長空。
“我是該稱您為叔叔呢,還是凌局長?”過嚴冬毫無懼色道。
“如果你問心無愧,就是我凌長空的子侄?!绷栝L空眼神銳利的盯著過嚴冬。
“凌叔叔好,初次見面,我叫過嚴冬。請進來坐?!?br/>
過嚴冬態(tài)度忽然間變得極度卑微,三個女孩剛剛還在擔心,一看他整這出,同時心中鄙夷。
進了房間,凌長空一屁股坐在沙發(fā)正中,斜著瞟了過嚴冬一眼:“小子,你膽子不小啊!”
過嚴冬恭恭敬敬的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一臉的卑躬屈膝,遞過一瓶沒開封的飲料給凌長空。
“叔,您辛苦了,喝水,我這人吧,膽子可不大,但正義的力量驅(qū)使我勇往直前?!?br/>
擰開飲料喝了一口,聽過嚴冬說這句話,凌長空差點沒一口噴出去。
“小子,在事情沒明朗之前,別提什么正義不正義,警察辦案靠的是證據(jù),現(xiàn)在證據(jù)指向你,我們就得先抓你。
你也別有什么逆反心理,真沒犯罪,警方自然會給你一個清白?!?br/>
“叔,這事是這么說,那我問您,對我不利的證據(jù)在哪呢?”過嚴冬將了一軍。
“當然是在古苗苗手機里?!绷栝L空理直氣也壯。
過嚴冬掏出一個手機在手中晃晃:“那手機呢?”
“臭小子,你想說什么?”
看著對方手里的手機,凌長空臉色不善,有些明白過嚴冬意思了。
“我想說,有人舉報我,你有證據(jù),抓我,我認??蓻]證據(jù),為什么非要說我有罪。
我只想說,警方想快速破案,作為好市民我理解,可你連證據(jù)都沒看到,只憑人一句話,就通緝我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這也太滑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