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賠你啦!”夏渺渺吃飯的空檔驚訝的拿過何安遞上來的黃色毛球發(fā)圈:“但為什么是黃色的?提前恭祝我明天考試考黃?”
何安聞言,張張嘴,竟無話可說。
夏渺渺笑著塞進包里:“逗你玩的,她們兩個昨天搬走了,真不知道折騰什么,距離放假還有這么兩天,搬來搬去的也不嫌煩。對了,明天好好考,不管會不會都寫上,有沒有把握都要填,滿滿當當?shù)模螞r總有懵對的時候,你說是不是?”
“……”
“跟你說話呢,聽到?jīng)]有,是不是?!?br/> “是,你考完就回去?”何安矜貴的擦擦嘴,不吃了。
“恩?!毕拿烀煲琅f撥著盤子,外面碩大的太陽絲毫不能影響她的食欲:“最后一場考完四點半,正好能趕上最后一班長途,大概晚上九點到家?!?br/> “是不是太晚了?!?br/> “夏宇去車站接我?!?br/> “什么時候返校?”
“開學的時候呀?”不開學來做什么?
……
“何先生,三方會議還有十分鐘開始。”施秘書恭敬的遞上這次三方合作的報告:“黃總已經(jīng)在里面等您了。”
何木安接過來,站起身:“走吧?!焙文景怖淠谋砬闆]有一絲松動,削峰似劍的眉宇帶著天然的冷情,筆挺的西裝隨著他走動,仿佛也變得肅穆三分。
身邊的眾人立即合上電腦帶好筆記,準備進場。
“何先生這邊請。”
何木安在一眾人的擁簇下,向會議室走去。
這次三方會談的地點在南非的萊索托,策劃者是黃故里,但黃故里本身代表的一方籌碼太輕,依仗自己元老的身份請動了放假修養(yǎng)的何先生坐鎮(zhèn)。
何木安在三方的角逐中并不發(fā)言,他的存在,不過是表明黃故里方的意見就是整個禾木集團的意見。
何木安做事向來謹慎,就算只是參與也不會看輕每次的談判,手機早已經(jīng)關機,神色嚴肅的聽著耳邊不同語種的爭論,十分鐘后,不急不躁的翻看著手里的資料。
他不認同利益最大化的合作,也不覺得必要的時候出讓利益是談判桌上的失敗,尤其跨區(qū)域的合作,想要長久穩(wěn)固,利益一定要雙方化,否則對方點頭了,他也不會投資。
顯然跟了他這么多年的黃故里準備的六種方案中,有一種深的他意,但黃故里不死心,現(xiàn)在正帶著他的團隊,拿第四種方案跟對放對碰。
這也不是不行,何木安放下文件,沉靜的聽著三方的爭論,快速衡量各自的底牌,和今天談判結(jié)束時黃故里方可能拿到的籌碼……
……
大雨嘩嘩的下著,噼里啪啦的打在陳舊的窗戶上,雷光電雨、大風壓陣,讓炎熱的暑氣瞬間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