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識過茍啟亮出的重重籌碼之后,蘇烈到底還是不忍放棄這么一位強大的戰(zhàn)力,或者說是不忍放棄狼騎軍的誘惑。
最后經過他與花木蘭的反復商議。
錄事參軍,這樣一個高位卻又不參與直接領軍的職位被拋了出來。
這個職位相當于軍事參謀,占了個位置,卻又不用干活,從六品。
花木蘭其實對蘇烈給出的這個職位還是不太滿意,認為讓茍啟這樣一個不著調的二貨擔任高位會墜了守衛(wèi)軍的名頭,即便只是掛名的。
奈何這個二貨不僅本身實力不差,而且手段很多,最重的一點是組建狼騎的關鍵確實被其撐握著,獨此一家,別無他號。
不得不說,有些本事的二貨還是很讓人頭疼的,特別還是有求于他的時候。
最終就連花木蘭也不得不妥協(xié)。
當然,高階職位都得走程序上報朝庭,想要確認下來得等一段時間,而僅是一個閑職的話,上面還不至于卡脖子,一般都會通過。
而對于這個職位,茍啟也挺滿意,反正也沒想著要撐握什么軍權,他的目的其實也就是要一個身份,畢竟在王者世界有一個長城守衛(wèi)軍身份的話,無論之后到哪里都要方便得多,也不至于東騙一下,西騙一下到處混。
最重要的事件協(xié)商完之后,酒宴也漸漸變得輕松起來。
三人也開始閑聊,不過多是蘇烈跟茍啟兩人在說,花木蘭則一直板著臉很少發(fā)言。
蘇烈旁敲側擊地打聽茍啟的來路,畢竟對于突然出現的這樣一位神秘莫測又實力強橫的人,誰都會好奇。
當然,其中也未必沒有警惕之意。
茍啟則想從蘇烈這里探聽王者大陸的各方勢力和地區(qū)的情況,以確認其與官方公布的信息是否保持一致?
又經過一段時間之后,酒宴終于散場,勉強算是賓主盡歡。
···
待茍啟剛出門,蘇烈的笑容頓時收斂,緩緩用手端起案幾上的酒杯泯了一小口,表情意味深長。
花木蘭這時也當即開口:“蘇將軍,我還是覺得將他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立為錄事參軍,有些草率了?!?br/>
聽她這么說,蘇烈偏頭笑了一下,緩緩開口道:“木蘭,凡事不能只想著占便宜而又不愿付出,我認為用一個掛名的參軍之職換一支狼騎部隊,很值!”
“那若他是哪方派來的奸細怎么辦?”
“我并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所以這段時間你和我還得將他盯緊一點,至少要先確保他將狼騎隊組建完成。至于之后情況嘛,再看吧!畢竟將職位上報長安還得一段時間,或許在這期間情況出現了意外也說不定?”蘇烈回答。
花木蘭聽完當即皺眉:“蘇將軍你的意思是想要事后反悔?”
這樣的做法花木蘭很不認同,她雖不喜歡茍啟這個人,但若已經將事情答應了下來,那就要保證做好,即便是要反悔,至少也是要在事前就說清楚,而不是事后過河拆橋。
這種行為已經違背了她做人的原則,令她很不恥。
見被誤會,蘇烈爽朗地笑了笑,而后說道:“木蘭,共事了那么久,我做事的方式你還不了解?既然答應了,那就必定會做。而我的意思只是想將這次申報的時間稍微延長一些,畢竟唐啟加入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我們正好可以將申報的這段時間列為他的考察期,若他在此期間并無出格的行為,到時任命書也下達,我們也正好可以安心接納他,豈不兩全齊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