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賽從8點半開始,一直持續(xù)到11點,整整七場,不間斷。
茍啟就這樣一直站在臺上,對手卻換了一個又一個,他用一雙鐵拳向之前還朝他丟內(nèi)衣的人證明了實力,同時也贏得了全場觀眾的尊敬。
七戰(zhàn)連勝,這樣的戰(zhàn)績在地下格斗場已經(jīng)有挺長一段時間沒出現(xiàn)過了。
當然,這邊只是低級的格斗臺,上臺的幾乎沒有一個是格斗場內(nèi)的老人,格斗場也沒有因為茍啟連勝七場就耍無賴偷偷讓高級的格斗家上,僅從這一點來說還算得上公平。
此時的茍啟很滿意,因為格斗經(jīng)驗在幾場戰(zhàn)斗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刷刷往上升,要是照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下去,只需要五天就能完成任務(wù),心情大好。
不過也不得不說,這一連串戰(zhàn)斗打下來,人也的確很累,接下來的三場他已決定不再玩,盡快解決戰(zhàn)斗,要不然人太過疲憊,明天一早怕會被師兄看出來。
一會兒過后,中場休息完畢,第八場戰(zhàn)斗開始。
“加油!加油!加油?。?!”
“兔王!兔王!兔王?。。 ?br/> “嗯?兔王?”
剛踏上格斗臺,茍啟便驀然聽到這個么稱呼,不由皺著眉扭頭往左上方觀眾席看了看,那里有一大群人喊這個喊得最歡。
沒看出什么東西,估計是那些人情緒太過激動,嫌流氓兔這稱號不夠霸氣,臨時給改的。
他也就沒在意,郁悶地撇了撇嘴。
然后剛回過頭,當即雙眼一睜,瞳孔一亮,樂了!
因為對面上來的是一個全身滿是紋身的大光頭,關(guān)鍵是這人他還認識,正是上次跟克勞薩一起上門砸場子的那個,他甚至還差點在這人手里吃了虧。
好嘛,現(xiàn)在終于可以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
這次過來他原本也抱著點出氣的心思,上回實在太憋屈了,誰都打不過。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看來最近幸運女神的三觀終于趨于正常,開始暗戀起咱這種純純正正的大帥哥了。
茍啟在竊喜,反觀光頭這邊的心態(tài)就完全不一樣。
原本以他的實力來說,在這格斗場的初級場混是完全沒問題,平時偶有空閑他便會過來打上兩場,一為發(fā)泄,二也為賺點外快,要知道這里的酬金相對于南鎮(zhèn)其他地方來說還是很可觀的,而且還來錢快。
可誰知今天居然碰上這么個猛人,一連勝了七場,若是這樣也就算了,可在看了幾場之后他已敏銳地發(fā)現(xiàn),這幾場戰(zhàn)斗根本就不是在對打,而是這面具男在練手,對,就是練手。
以七、八層甚至是更低的實力一連把七個人耍得團團轉(zhuǎn),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吧!他還沒有盲目自信到以為能夠戰(zhàn)而勝之。
唯有一點可以安慰的是,這人似乎不太愿意下殺手,即便出了手似乎也并不重,基本不傷人要害,從這樣看至少命是可以保住的,而且也不用擔心殘疾。
懷著極為復(fù)雜的心情,光頭上了格斗臺,與平時趾高氣昂的狀態(tài)完全不同,這回他望著對面那張兔子面具,隱有畏懼。
“準備好了沒有?”
裁判照常對兩人詢問。
“嗯?!?br/> 面具男率先點頭,不知為何,此時光頭竟感覺對方在笑,還是那種得意的笑。
“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裁判見光頭沒有回答,催問了一句。
光頭聽完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舉起雙拳,開口道:“沒問題了,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