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外站著一名少女,“血狼”皺起了眉頭,大晚上一個女孩子上門來指名道姓找李飛?難道是李飛的女朋友?
“‘血狼’姐是誰啊?”“幽狐”見“血狼”堵在門口半天沒動,不由地心生疑惑。
“是個女孩子,來找李飛的,大概是李飛的女朋友吧!”“血狼”倒是干脆,只是這話一出,林薇兒立馬臉紅起來。
“不是,不是……”林薇兒連忙辯解道,可惜她因?yàn)楹π邔?dǎo)致聲音著實(shí)有些偏小,加上“幽狐”又大喊著跑向門口,“李飛的女朋友?我來看看!我來看看!”所以,并沒有人聽見她的辯解。
至于李飛,他雖然猜到了來人大概是林薇兒,只是他現(xiàn)在根本提不上力氣,只能一個“大”字貼在地板上,心想著等林薇兒進(jìn)來再作解釋??上?,今晚李飛似乎注定不能安靜地休息了,從門外又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哎呀?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是李飛的女朋友?李飛人呢?怎么還不滾出來?”可憐李飛實(shí)在是無力行動,只能心道一聲:不好,要糟。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個陌生而熟悉的人推開林薇兒和“血狼”直接沖入房中,一腳踢在李飛腰上,“怎么和死魚一樣,不就體個檢,你至于么?還不給老娘滾起來!”“毒牙”罵罵咧咧地又給了李飛一腳。
“我說大姐?。∧憔头胚^我吧,我可是一天沒吃東西了,就算我害你丟了雙鞋,你也不用這么狠吧?”回應(yīng)李飛的自然又是一腳,然后就見“毒牙”奸笑著蹲了下來,在李飛脖子上用指甲輕輕一刺。
盡管“毒牙”的一刺沒在李飛的脖子上留下任何痕跡,但李飛還是當(dāng)即捂著脖子跳了起來,大喊,“我勒個去!老子賠你雙鞋就是了!你至于嗎?為了雙鞋居然毒害我!”
“毒牙”一巴掌拍照李飛腦袋上:“毒毒毒,毒你個錘子!真是不知好歹!你這歡脫的和下了鍋的活雞一樣,是中毒么?”李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沒有中毒,反而好像……還恢復(fù)了不少體力。
“咦?這什么情況?‘毒牙’老大,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
“毒牙”再次給了李飛腦袋一巴掌,“你小子,不懂別亂說,‘毒’的學(xué)問深著呢,別人想讓老娘在他們自己身上下毒,老娘還不樂意呢!”
這年頭,怪事天天有,求人毒自己的李飛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正欲詢問詳細(xì),“狼蛛”的聲音響起,“好了,我說,‘毒牙’前輩您要是準(zhǔn)備和這個二貨抬杠抬一晚上呢,我們就自己去找東西吃了。”
接著就見“狼蛛”和林薇兒一同走進(jìn)屋子,林薇兒的臉還有些泛紅,看著李飛的目光也有些不善,李飛忙和眾人解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別誤會?!?br/> 眾人卻是如恍然大悟般,異口同聲道:“哦!普通,朋友?!?br/> 事情好像越抹越黑,但林薇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并不是想聽李飛解釋這個,而是更在意那個開門的女子,她是誰?為什么大晚上的在李飛宿舍?
李飛無視掉群眾的聲音,給眾人互相介紹“幽狐”和“血狼”。聽李飛說“血狼”只是來蹭飯的,林薇兒感到心頭一松,不覺間看著李飛的眼神也緩和下來?!把恰甭犃死铒w的介紹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感情,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對“毒牙”說了一句,“你就是‘眼鏡蛇’的老大?久聞大名。”
倒是“幽狐”顯得非常興奮,不停地問“毒牙”各種事情,可惜,“毒牙”大姐一向不是有耐心的人,被“幽狐”問了幾句,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是要現(xiàn)在閉嘴一起去吃飯還是要在這里和我八卦一晚上?”
對于現(xiàn)在的李飛、“幽狐”、“血狼”三人而言,有飯吃比什么都重要,就是天塌下來沒吃飯你也沒力氣去頂啊!于是,“幽狐”理所當(dāng)然地想都沒想就選擇了去吃飯,只是在見到門口的“狼蛛”時,沒好氣的說了句:“你這臭蜘蛛,怎么還活著?”
“你都沒掛,我怎么會有事,早知道你這臭狐貍在這里,我就不來了!李飛我個人建議你換個地方住,小心狐臭!”“狼蛛”冷冷地回到。這兩個家伙果然認(rèn)識,看起來還有些有趣的八卦內(nèi)幕,李飛心里的狗仔之魂不自覺地燃燒了起來。
就算是宿舍再大,可一下進(jìn)來這么多人,都窩在客廳難免有些擁擠,同時也為了自己那可憐的肚子,李飛大聲道:“好了,大家都認(rèn)識了,‘毒牙’姐,您不是說帶我們?nèi)コ燥埫??趕緊開路吧!”對此,大家自然是沒有意見,一幫人興致沖沖地出了門,只是可憐了李飛宿舍的幾位西紅柿兄就這么被遺忘在了桌上。
樓下已經(jīng)有兩輛小車在等著眾人,這回倒不是什么豪車了,就是兩輛常見的車型,李飛心想:難不成“毒牙”轉(zhuǎn)性了?另外開車的居然是“狂風(fēng)”和“路障”,“眼鏡蛇小隊”唯獨(dú)不見“ai”的身影。
“聽‘毒牙’姐說,‘a(chǎn)i’昨天開了一天車,累了,已經(jīng)先休息了?!绷洲眱骸白x”到李飛心中的疑惑,解釋道,“至于車子,‘a(chǎn)i’不在,自然是弄不到好車了?!逼鋵?shí)坐什么車?yán)铒w倒是無所謂,他一個平常人家出身,沒那么多講究,只是對“ai”這個小孩子有不少好奇。
“對了,‘重錘’大叔和‘夜梟’呢?”李飛注意到除了“ai”以外,還少了兩人。
“‘夜梟’和他一幫老兄弟聚會去了,至于‘重錘’……”林薇兒有些沮喪地說:“上頭安排他去東北那邊支援了,我們剛送他上了飛機(jī)?!币膊恢朗鞘裁词虑?,居然連夜就走了,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李飛還是對這位愛茶的“終結(jié)者”很有親切感的,這大概也是源于從小父愛的缺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