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偶然探聽真相
“放手?讓我放手?”霍思東一把扯掉楊初雪懷里的抱枕,然后開始上下其手,“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你覺得男人會放手嗎?”
楊初雪突然停止了掙扎,任憑霍思東恣意索取,報仇的最佳時機就是在敵人松懈的時候,男人在女人面前松懈的時候就是坦誠相見的時候,那個時候死去,多么妖艷,楊初雪咧開了嘴角。
身上的霍思東像是吸食了海洛因一般,瘋狂的抽動著身體,楊初雪隱隱的感覺到了身體里的疼痛,但仍舊閉著眼睛抿著嘴唇不言不語,沉默的接受著霍思東賜予的一切?;羲紪|似乎很不滿楊初雪的反應,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扳過楊初雪的臉頰:“看著我,看著你的男人,記住,只有你的男人才可以這樣對你,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
楊初雪梗著脖子,就是不開口講話,霍思東徹底被激怒了,毫不猶豫的甩了楊初雪一個耳刮子嘴里憤憤的怒罵:“賤人,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可憐你嗎?”說著動作更加粗魯,奮力的抽動著身體,在楊初雪的呼痛中毫不留情的宣泄著自己的情欲。
霍思東累了,輕聲的鼾聲灌入楊初雪的耳朵里,像是一種極度的諷刺。楊初雪眼角的淚水繼續(xù)落下,報仇,報仇,滿腦子就只剩下了這兩個字。
那個粉色的抱枕還靜靜的躺在地下,楊初雪赤著腳輕步踱了過去,將抱枕揉進懷里,緊張的小碎步挪著,連呼吸也屏住了。繞著床側(cè),站到了霍思東的面前,他的面容很平靜,仿若熟睡的嬰兒,帶著幾分平時看不到的恬靜。
“你這個惡魔,我要送你上西天去?!睏畛跹┰谛睦锬?,雙手緩緩的將抱枕沖準了霍思東的臉頰,覆了上去。
“呃,呃,唔,唔……”霍思東很快的做出了反應,雙手使勁的抓住抱枕掙扎著,身體開始痙攣,仿佛,仿佛是在生命的終點做著最后的奮力一搏。楊初雪的額頭沁出了汗珠,濕濕的、滑滑的,更多的卻是帶著恐懼的氣味兒,但終于,霍思東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仰在了床上一動也不動。
死了?
楊初雪扔掉抱枕,癱軟在了地上。
四周的空氣突然變得肅殺,沉寂中仿若帶著怪異生靈的嘶叫,楊初雪摸摸自己的脖頸,確認自己頭顱仍舊安好的待在自己的身軀上才顫抖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房間里的燈光是白色的,霍思東的臉色也是白色的,兩者交相輝映愈加顯得蒼白。楊初雪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放在霍思東的鼻翼:“啊。”
沒有氣了。
“我殺人了?”楊初雪開始向后退,推到墻角處,抱著膝蓋蹲了下去。
原來殺人是這么可怕的感覺,太可怕了。楊初雪伸出雙手,顫顫巍巍的眼睫毛上沾著晶瑩的珠狀物。
殺人是要償命的,楊初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起身倉皇而逃。
要離開這里,永遠的離開這里。
楊初雪赤著腳一口氣跑到了大街上,此時夜里的氣溫偏低,楊初雪穿著一件哆哆嗦嗦的沿著街道漫無目的的亂撞。路燈下的身影帶著幾分詭異,像是揮之不去的鬼魅,尾隨著自己。楊初雪有些恐懼,躲到一個黑暗的角落里抽噎起來,寒風凜冽,楊初雪在極度的恐懼和寒冷下,慢慢的頹然倒下。
他死了,他死了。
楊初雪在失去意識前,在心里默念。
“爸爸,爸爸……”楊初雪雙目緊閉,神情慌張,“他死了,他死了?!?br/> 丁俊站在一側(cè),溫柔的握著楊初雪的手:“初雪,初雪?”用手絹擦拭掉楊初雪額頭的汗珠兒。
“他死了,他死了……”楊初雪的眼角突然溢出淚珠來,丁俊眉目緊皺,不禁暗自揣測起來,楊威已經(jīng)死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難道除了楊威還有別的人也死了?
將楊初雪的手放進杯子里,掖了掖被角皺著眉頭端詳了楊初雪好一會兒,丁俊才起身離開。
李月白正擁著陳梓嬌看電視,現(xiàn)在陳梓嬌已經(jīng)五個月了,肚子圓圓的像個皮球。做什么都愛黏著李月白,所以李月白幾乎每天都會抽時間陪著陳梓嬌看一會兒電視。
李月白的手機突然急躁的響了起來,李月白不禁皺了皺眉頭,旋即微笑著望了一眼表情略顯不耐的陳梓嬌:“你先自己看,我一會兒再陪你?!?br/> 接過電話才知道是丁俊,望了一眼陳梓嬌悄悄的溜到了陽臺上:“不是說了,不要給我打電話嗎?”
“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合伙人,我有事只能給你打電話。”丁俊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過來,有些不真切,“楊初雪在我這里,你幫我查一下,最近除了楊威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去世?!?br/> “什么?其他人?比如?”李月白將眉頭緊緊擰成一團。
“你現(xiàn)在最想讓誰死?”丁俊語氣平緩,仿若在說著于己無關(guān)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