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軍長,你對這‘南風(fēng)’兩字的解釋,是不是太過牽強(qiáng)了呢。”陶定仙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呵呵,其實(shí)我也知道,光就南風(fēng)兩個字,有太多的解釋可以說的通。而且看你這樣子,恐怕心中早就認(rèn)為那高人是一個江湖騙子,我是受騙上當(dāng)了吧?!币娞斩ㄏ梢桓焙孟褶q駁的樣子,呂建國卻擺了擺手,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用多說。事實(shí)上,這三十年來,我自己也一直半信半疑,所以,這件事情我也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過?!?br/>
陶定仙又是一陣很無語的感覺。
自己都是半信半疑,那還煞有介事的說出來,還要用這個理由把兩個人綁在同一條戰(zhàn)船上?
“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小兵,毫無背景和勢力,看不到任何的前途。那高人卻說,我這輩子必定能夠達(dá)到巔峰。如今我已是一軍之長,也算是應(yīng)了高人之言,所以,我不得不信?!眳谓▏质钦f道。
看著呂建國那鄭重之極的模樣,陶定仙算是明白了,這個呂建國的內(nèi)心深處,壓根就是一個極為矛盾之人。
既不相信這些算命之事,卻又相信這些算命之人說的話。
以陶定仙的判斷,那個所謂的高人,根本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想來這種江湖騙子,對所有的說法,都是類似于:你前途遠(yuǎn)大,將來可以達(dá)到巔峰,只是身有一劫,需要如何如何化解之類的話。哪里有人不喜歡聽好話的,聽到自己未來無可限量,誰都會下意識的去選擇相信。這時再來一點(diǎn)小驚嚇,反正這些都是幾十年后的事情了,誰又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突然就想到,自己以前在網(wǎng)絡(luò)上經(jīng)??吹降?,一些高官富商,被江湖騙子用極為低劣的手段給迷惑,成為這些江湖騙子的信徒。
對那些高官富商來說,恐怕心中存的,也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十個大字吧。
不夠,不管怎么說,這種情況對陶定仙那是極為的有利的。至少,陶定仙只要搭上了呂建國這條線,吳越省甚至是整個華夏,自己要辦任何事情,都會容易了許多。自己要實(shí)現(xiàn)自己的理想,這也算是一條捷徑了。這也是陶定仙選擇不追究呂建國綁架徐茵曦的理由。
“那好,呂軍長,這個買賣,我做了!”
不管這個擋劫的理由是不是呂建國的真實(shí)理由,還是呂建國暗中還有其他圖謀,表面上,對陶定仙來說,那是有百益而無一害。那干嘛不答應(yīng)呢,就算有什么陰謀,陶定仙又怎么會害怕?
“哈哈哈……”
呂建國頓時大喜,抬頭看天,大笑了起來,仿佛真的是看到了自己的一個大劫從此消弭于無形。
看著呂建國此時的姿態(tài),倒是覺得呂建國頗為的豪邁不羈。
只是陶定仙沒有發(fā)現(xiàn),呂建國仰天大笑之時,雙眼中流露出的眼神,卻是一副陰謀得逞的眼神。
好一會兒,呂建國才恢復(fù)了原狀,走上前來,很是親昵的拍了拍陶定仙的肩膀,說道:“定仙兄弟,既然你答應(yīng)了,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走,我?guī)闳タ匆幌挛夷遣怀善鞯膶O子,順便把你們的事情解決一下?!?br/>
“哦,呂軍長打算怎么解決我們之間的恩怨呢?”陶定仙問道。
呂建國一副不悅的表情,又是狠狠的拍了拍陶定仙的肩膀:“什么呂軍長不呂軍長的,我都喊你定仙兄弟了,你要是看的起我呂建國,就叫我呂老哥吧!”接著,微一沉吟,繼續(xù)說道:“文彪雖然不成器,不過畢竟是我呂家獨(dú)苗,而且被我寵壞了。我讓他給你道個歉,希望定仙你就放過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