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小子,你想做什么?”
聽到了陶定仙的喝阻聲,至道禪師停下了念咒,滿臉怒容的盯著陶定仙。本來上一次的驅(qū)魔咒的失利,心中已經(jīng)極度不爽,這時見這個討厭的年輕人居然還敢打擾自己,馬上怒道。
“對啊,定仙,你有什么緊急的事情嗎?”吳存誠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陶定仙,眼神中也是帶了一絲責(zé)怪。
陶定仙眉頭微皺,對至道禪師的指責(zé),他當(dāng)然直接無視了。
可是吳存誠眼神中帶著的不信任和責(zé)怪,卻讓陶定仙心中頗有點不悅,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道:“至道禪師,難道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股黑氣吞噬了你的驅(qū)魔咒之后,好像變得更加的濃郁了嗎?”
剛剛見至道禪師施展顯魔咒的時候,陶定仙也一度和他認(rèn)為的一樣,以為這股僅僅只是普通的邪氣,只要一些普通的驅(qū)魔之法,就可以祛除。可是見這個黑氣竟似有靈性一般,化為漩渦吞噬驅(qū)魔咒,而且在吞噬了五個萬字符之后,睡美人眉宇間的黑氣更加好似加深了許多。陶定仙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這股黑氣絕對不是普通的邪氣,恐怕他可以吞噬驅(qū)魔的能量,把驅(qū)魔咒中蘊含的法力轉(zhuǎn)化成自己的能量!
至道禪師心中一凜,馬上轉(zhuǎn)頭看向了睡美人。
只是以至道禪師的修為,他能夠看的出眉宇間的那股黑氣,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又哪里可以分辨的出來,這股究竟是變濃了還是變淡了?
在他眼里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區(qū)別,還以為是這個小子故意的要下自己的面子。想起自從這個小子出現(xiàn)之后,本來對自己恭恭敬敬當(dāng)?shù)膮菚洠瑧B(tài)度卻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一時之間,怒氣勃發(fā),哪里還記得自己是什么出家人:“阿彌陀佛!你一個普通人又怎懂的了我佛家驅(qū)魔法咒的厲害之處!小子,話不要亂講,小心死后進(jìn)拔舌地獄!”
“定仙,要不,你先到外面等一下?”
吳存誠見陶定仙話語間激怒至道禪師,雖然不明白陶定仙說這話的意思,心中卻是對陶定仙生出了一絲怨氣,倒是有點后悔,剛剛為什么要帶他過來。這時更是害怕,要是至道禪師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自己唯一的希望便就此斷絕。只是畢竟是自己讓他跟著過來,這時不少直接指責(zé),話中雖然帶有詢問的意思,語氣卻是有著一絲命令的意味。
見吳存誠想要驅(qū)趕自己,陶定仙倒也沒有十分的動怒。
早在吳存誠進(jìn)入了這房間之后,整個人就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和方寸,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至道老和尚的身上。陶定仙也是明白這點,雙眼微咪,說道:“老哥,如今這股黑氣僅僅只是積聚在紫府處,要是讓它吸收了足夠的能量,就會溢出到身體各個地方,到時候,恐怕你女兒真的會性命不保!”
“這……大師,你怎么看?”
吳存誠本來不信陶定仙,可是見陶定仙說的言之鑿鑿,更可能會威脅到自己女兒的生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信誰比較好。
“哈哈,孺口小兒,你又懂驅(qū)魔之術(shù)了?胡言亂語,給我滾出去吧!”至道禪師怒極反笑,說話間,右手一甩,一股罡風(fēng)朝著陶定仙猛烈的襲來,明顯的是失去了再扯皮的耐性。
“恩?”
陶定仙雙眼一冷,雖然心中不恥至道禪師的勢利,可是畢竟是吳存誠專門從峨眉請下來的,真的薄了他的面子就等于打了吳存誠的臉。所以這一路上,他一直都直接無視至道禪師,就算是惹上了自己,也選擇強忍。
自己想要給他留面子,他卻非要把臉蹭上來讓自己打,那還有什么好留手的?
“哼!”冷哼一聲,也是右手揮出,罡風(fēng)還沒近身,就以剛剛十倍的速度,襲了回去。
“怎么可能!”這一下,至道禪師終于臉色大變,他一直以為陶定仙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這一手,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能做的出來的?罡風(fēng)襲來,竟是來不及閃躲,至道禪師整個人被風(fēng)吹起,一瞬之間后背就撞到了墻上。
“這,怎么回事?什么情況?”
至道禪師拂袖擊出罡風(fēng),馬上便被擊回,一切都只不過是一瞬間。吳存誠只見到兩人同時揮手,心目中的普通人陶定仙站著一動不動,而得道高僧至道禪師卻是被擊的往后撞去。
頓時目瞪口呆,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況。
陶定仙身子只是一閃,一下子就閃到了至道禪師的身前,右手掐住至道禪師的脖子,冷冷的說道:“身為出家人,卻一點都沒有出家人的樣子和慈悲之心,貪嗔癡樣樣都有,你又算是什么高僧!不過小小一個練氣初期的小修士,就敢視天下如無物,還真是自大到認(rèn)為自己天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