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閑魚將庫存里最后的兩件貼身護甲送給了五師兄柳如風。
柳如風如獲至寶,滿心感激,道:“小七,謝了,以后有什么需要五師兄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保證幫你辦了?!?br/> 說道最后,他嘴上還喃昵著:“柔師妹一定會非常喜歡的?!?br/> “咦?”
李閑魚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五師兄,你別高興太早了,這兩件護甲可能還不太適合你的柔師妹?!?br/> 柳如風不解:“這是為何?”
李閑魚吸了一口氣,道:“女人在孕期,會因為身體方面的原因,還會有所膨脹的,尺寸會更加明顯,這護甲也不是孕期專用的?!?br/> “???”
柳如風瞠目結(jié)舌,呆呆然沒反應。
良久,他說:“柔師妹懷孕了?不,不可能啊,她連心儀的人都沒有,怎么可能會懷孕?”
“……”
李閑魚頓時楞了起來,這——
什么情況?
他可還記得剛回山門時,就聽說五師兄把人家仙女峰的弟子給弄上了,人家找上門來讓五師兄負責,難道……懷孕的那個,不是柔師妹?
是另有他人?
我去,五師兄也太濫情了吧?
這頭把人搞懷孕了不說,現(xiàn)在又掉頭去追別的女人?
臥槽……典型的人渣、敗類。
李閑魚:“五師兄,柔師妹沒懷孕?那上次因為懷孕在門口堵你的是?”
柳如風一陣苦澀,道:“這哪跟哪的事兒,分明就是無中生有嘛!”
李閑魚和畢書廣望著柳如風,一副‘愿聞其詳’的表情。
柳如風嘆息一聲:“哎,此事說來話長??!”
畢書廣聳聳肩:“那你就長話短說唄!”
“……”
柳如風醞釀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良久,他開口,道:“那位師妹叫如花,和柔師妹是同門,關(guān)系非常好,我想追求柔師妹,但又不敢太過于直接,就想先試著從如花師妹那里入手,從如花師妹那里探聽到關(guān)于柔師妹的消息,時常把酒言歡,一來二去也就熟絡(luò)了……”
“結(jié)果不想,如花以為我在追求她,對我芳心暗許?!?br/> “我為了更能接近柔師妹,也沒點破,對如花師妹也依舊熱情,讓她越陷越深?!?br/> “后來我發(fā)現(xiàn)如花師妹已經(jīng)深陷其中,甚至有時主動對我動手動腳,引誘我,不得已對她說明情況,然后……便把她惹怒了?!?br/> “如花師妹對我懷恨在心,說要讓我身敗名裂,所以——就有了你看到的堵門一幕,我,是真的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如花報復我的手段?!?br/> 柳如風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李閑魚和畢書廣猶如聽故事一般,聽得入迷。
原來,劇本當真可以這么寫???
如花,如花……哈哈哈!
李閑魚的腦子里腦補出另一個世界叫如花的女人,強行將這個如花帶入到五師兄的故事里。
嗯,那場面,那情景,很帶感。
李閑魚剛想說什么,畢書廣卻搶先一句:“老五,你……和如花就真沒發(fā)生點什么?我可是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一層紗,面對如花師妹主動引誘,你真能鎮(zhèn)守住你的下半身?”
李閑魚其實也想問這個問題。
柳如風風流成性,見著美女就走不動路的人,怎么可能舍棄對他窮追猛打的如花?
按照李閑魚的猜測,柳如風肯定不會坐懷不亂柳下惠的,至少也得嘗嘗甜頭,然后再拋棄。
嗯,這才符合五師兄的人設(shè)。
柳如風舉著折扇,肅然道:“我對天發(fā)誓,如果如花真懷孕了,那孩子一定不是我的……我,我連如花的手都沒碰幾次,怎么可能讓她懷孕呢?”
柳如風繼續(xù)說道:“如果非要說我做了對不起如花師妹的事兒,那就是不應該和她保持曖昧,不應該欺騙她的感情,除此之外,沒別的了?!?br/> “……”
李閑魚和畢書廣面面相覷,各自嘆息。
情債難纏啊,風流成罪??!
畢書廣:“老五,你這性子,也該收斂收斂了,別四處霍霍人家女孩子,澤一良木而棲,選一良婦而終,濫情終究會害人害己的?!?br/> 柳如風:“我也是這么想的,柔師妹就是我的理想人選,柔師妹就不說了,最近我有所突破,和她關(guān)系處得還成,但奈何……她母親防我就像防賊一樣,現(xiàn)在都不允許我靠近仙女峰,我……”
畢書廣:“柔師妹的父母也在宗門?她到底是誰?”
柳如風:“安柔!”
“臥槽!”
聽到這個名字,畢書廣瞬間就炸了,粗口而爆,道:“安柔?仙女峰的小公主?無憂宗傳言中最兇狠,最無情,最冷漠的仙女峰峰首安狠人的女兒?”
柳如風點點頭。
“……”李閑魚和畢書廣只感覺背心滲透出一陣陣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