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br/> 真杉森讓加藤惠繼續(xù)進攻。
這一次,加藤惠沒有再一上來就全力出手,而是變得謹慎了許多。
攻擊時留有三分余力,就算攻擊不能奏效,也能及時改變攻擊招式,不會出現(xiàn)手腳控制不了武器的失誤。
鏘!
加藤惠手中的長劍不斷刺來,每次都被真杉森躲避。
而且都能順勢貼近她身前,無論她怎么努力動作,都無法真正傷害到真杉森。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是一個小孩子,所有動作都被大人看的一清二楚,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間。
十分鐘后!
加藤惠有些氣喘,雙手拄著劍,難以置信自己居然連真杉森的衣角都碰不到。
她知道自己和真杉森實力差距很大,但加藤惠已經(jīng)看出來,真杉森是壓制力量速度在和她切磋。
可就是這樣,她攻擊卻拿真杉森毫無辦法。
這比完全被屬性碾壓還讓人痛苦。
“劍不是你這么用的,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br/> 真杉森這時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鐵劍,朝著加藤惠命令道:“別擺爛了,繼續(xù)向我進攻。”
加藤惠咬著銀牙,真杉森現(xiàn)在嚴肅的表情,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只能再次提起長劍,朝著真杉森劈刺而去。
真杉森持劍而立,目光平靜,直視劍鋒的到來,給人一種岳峙淵渟的感覺。
直到劍鋒進入一米內(nèi),真杉森才突然動了。
手中長劍如毒蛇攻擊的那瞬間,迅猛無比的刺出。
劍鋒和劍鋒互相碰撞,真杉森的長劍帶著一股奇怪的螺旋力,把加藤惠的鐵劍帶偏,從真杉森腰間錯過,而真杉森的劍鋒卻不偏不倚,直刺向加藤惠的脖子。
這種力量和速度,就算是包著橡膠套,也能捅死人。
打不過!
會死!
當劍鋒臨身時,加藤惠腦海中閃過恐懼,下意識閉上眼睛。
可是,劍鋒遲遲沒有到來,身上也沒有任何疼痛。
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劍尖距離自己的脖子,只有不到幾公分的距離。
唰!
真杉森收劍回去,只是瞥了她一眼,開口道:“你變強的決心就到此為止了嗎?戰(zhàn)斗的時候閉上眼睛等死?”
“真杉君,真的好嚴格?!?br/> 喜多川海夢這個旁觀者都感覺有些心疼加藤惠了,被真杉森各種百般蹂躪。
“繼續(xù),我還要來?!?br/> 加藤惠心中生出一股不岔,雖然知道真杉森在教導自己,可是那嘲諷的眼神和語氣,還是讓她心里很不舒服。
這個家伙,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小瞧了。
加藤惠心里暗暗下了決心,然后......又是被一番毒打!
她的長劍一次次被擊落,被打飛,被帶偏。
而真杉森手中的劍招不斷變化,劈、砍、崩、撩、格、刺、攪、壓等等基礎(chǔ)的劍招信手拈來,打的她喘不過氣。
那劍招就像是密不透風的大網(wǎng),又像是天空急速劈落的驚雷。
時而如毒蛇吐信,時而大開大合,完全沒有任何定勢,打的加藤惠苦不堪言。
跟真杉森比起來,她手中的劍招就是直來直去,變化少,動作僵硬,完全被人看穿了。
不過漸漸地,加藤惠也從中學到了一些東西,雖然一直被打倒,但是失誤明顯減少了。
大半個小時后,加藤惠徹底脫力,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唯有一雙倔強的眼睛,還在盯著真杉森,想要舉起手中長劍,一雙胳膊卻酸軟的連動彈一下都困難。
“加藤不行了,海夢,你來頂替她?!?br/> 真杉森面無表情,將那把雙手大劍丟給喜多川海夢。
喜多川海夢苦著一張臉,剛才加藤惠的慘狀她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馬上就輪到他了。
可是真杉森的性格,在這種事情上,顯然是不會給她們放水的。
深呼吸一口氣,喜多川海夢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好,一直想要找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跟真杉君你交手,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哼哼,你可別被我打哭哦。”
說罷!
喜多川海夢舉起雙手大劍,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
..........................
一個小時后,喜多川海夢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聲音哽咽:“真杉君饒命,好疼??!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沒力氣了,讓我歇息一下吧。”
一邊說,一邊揉著發(fā)麻發(fā)軟的胳膊,雙腿軟的像是面條。
連她的體質(zhì)都堅持不住,可見剛才的戰(zhàn)斗強度有多高。
真杉森臉上也見汗了,他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汗水,又端起水杯一口氣干掉一大杯,透了口氣道:“好,休息半個小時?!?br/> 然后坐在地上,調(diào)整身體的呼吸節(jié)奏。
跟喜多川海夢的切磋沒有那么輕松,喜多川海夢的超級視力,能夠一定程度上捕捉真杉森的動作軌跡,預判他的攻擊。
如果不是喜多川海夢攻擊手段太差,沒有全面的學習過戰(zhàn)斗技巧,真杉森會受傷也說不定。
當然,這是在真杉森壓制屬性的情況下,如果放開手腳,一拳就搞定了,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對碰。
“真杉君......真杉君......”
喜多川海夢叫了兩聲,真杉森睜開一只眼睛,瞥了過去。
“有事?”
“我腿好酸?。∧芙o揉揉嗎?我也可以幫你揉肩膀的?!?br/> 喜多川海夢伸出渾圓修長的玉腿,眼巴巴看著他。
真杉森本來打算拒絕的,不過看到喜多川海夢的雙腿雪白筆直,說道:“算了,為你讓你更好恢復,倒也不是不行?!?br/> 加藤惠這個少女聽了兩人的對話,心理只覺得離譜。
然后一雙眸子瞪大,還真看到兩人一個敢伸腿,一個敢揉,就這么若無其事的按摩起來。
一時間,加藤惠有些凌亂。
不是,這一點都沒有男女之防的嗎?
加藤惠很是懵逼。
她自認為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可是跟喜多川海夢在一起,她才發(fā)現(xiàn)一山還有一山高,這種都不是隨和了,而是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