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郭嘉和李知二人在小院里定定的看著對方,發(fā)現(xiàn)對方都是有濃濃的黑圓圈,相視一陣苦笑。
沉默了好一會,李知先開口道
“賢弟可做到了。”
“沒做到,兄長可做到?”
說完郭嘉用復(fù)雜得眼神看著李知。
李知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郭嘉聞言像是放松了下來。
李知看著郭嘉道
“這是坤叔對我兩人的考驗,如今我兩人皆未完成,坤叔該生氣了吧?”
“兄長能下得了手?既然下不了手,多想這些干甚?”
郭嘉像是想開了什么,美美的喝了一口酒,灑脫的說道。
“清晨不準(zhǔn)飲酒?!?br/> 說著,李知一把把他的酒葫蘆奪了下來。
李知擦了擦酒葫蘆,喝了一口酒,看了他一眼道
“你身體瘦弱,清晨少喝一些,為兄身體健碩便沒有這么多顧慮?!?br/> 說完他又咽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之后道
“賢弟往日也接受過這種教育?”
“從未有過,不知這次坤叔在發(fā)什么瘋。”
郭嘉眼饞的看著酒葫蘆,心不在焉的說道。
“嗯?”
聽到郭嘉這么說,李知一愣,隨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臉色變得煞白。
認(rèn)真的看著郭嘉對郭嘉問道。
“賢弟,為兄且問你,坤叔平日待人如何,我所指乃是陌生人?”
李知臉色蒼白若有所思的問道。
“坤叔平日待人平和,甚至他發(fā)脾氣都十分少見,嗯…?兄長是說?”
說到這里,郭嘉也陷入了深思
正在這時,一聲哈哈大笑,打斷兩人的思緒。
哈哈哈哈…兩個沒出息的小子在這里干嘛呢?怎的不去錘煉身體了?”
只見坤叔紅光滿面,龍行虎步的朝兩人走了過來對著兩人說道。
見過坤叔”
李知和郭嘉趕忙行禮。
“兩個小子不必多禮,老夫?qū)δ愕榷耸植粷M,昨日老夫叮囑之事為何不辦?”
坤叔這時候滿臉不愉之色的說道。
“嘿!坤叔莫要再戲弄知了。”
說到這里李知臉上一暗,苦澀一笑道
“若知當(dāng)真聽坤叔所言把那兩位侍女給除了,怕是此處亦容不得知了吧?”
“不過坤叔以兩侍女的性命來賭知之心性坤叔如此行事,有些太過了吧?”
說道著李知嚴(yán)肅的看著坤叔說的。
坤叔聽他這么說,嘆一聲說道
“非是老夫心狠,她等即為你之侍女,興衰榮辱,皆系于你一身,你心善她等到時自然不愁,你若心惡………”
說到這兒,坤叔又嘆了一口氣。
“你若心惡,還不讓她等早死早投胎!免得在這世上遭盡折磨!”
說到這里坤叔拍了拍李知的肩膀。
“你小子莫怪老夫,我郭家嫡系就剩下奉孝這一支了,奉孝之事老夫不敢大意,你小子……”
說到這坤叔停頓了一下,問李知道
“老夫托大叫你一聲賢侄如何?”
“善”
李知毫不猶豫回道。
“奉孝雖然天資聰穎,但行事過于喜歡行險,賢侄來歷不明,只因為好玩,他便于賢侄結(jié)拜,如何讓老夫放心的下?”
“如若知要是對那兩侍女痛下殺手,坤叔該會怎么辦?”
李知面無表情的看著坤叔說道。
“老夫亦會痛下殺手,絕不留情!”
坤叔一臉堅定的說道。
“坤叔!”
這時候郭嘉在一邊焦急的喊了一聲。
扭頭對李知焦急的說道
“兄長切莫在意坤叔之言,你我兄弟結(jié)拜之時,誓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兄長亡故,嘉豈會獨活?此必坤叔之戲言耳!”
“奉孝小子不必替老夫美言,老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老夫年幼求學(xué)之時,曾遇過山匪,雖然僥幸逃脫,但也落下了一身的傷,如今已沒多少年頭可活?!?br/> 說到這里,坤叔充滿寵溺的看了一眼郭嘉,嘆了口氣說道。
“奉孝乃我郭氏之只希望所在,萬萬不可出一丁點兒差錯,所以老夫才處處的為難賢侄試探賢侄?!?br/> “賢侄說自己來自于域外,本來老夫不信。
不過那日賢侄的在研究肥皂,蠟燭之時,在地上寫寫畫畫所寫之字,與我大漢文字一脈相承,但絕非大漢之字?!?br/> “如此老夫才算是信了賢侄確實是域外之人。
這種種之事奉孝皆然不知,如果賢侄要怪便怪老夫便好,哪怕是取老夫性命,老夫也絕無怨言。”
“只望老夫去后,賢侄能于奉孝相互扶持,如此老夫便成了也能瞑目了?!?br/> 說著坤叔便要給李知行禮。
李知哪敢讓他行禮,趕緊把他扶了起來。
嘆了一聲氣說道
“坤叔這是何必?!折煞我也!我與奉孝乃結(jié)義兄弟,便是坤叔不說我亦于奉孝相扶而行?!?br/> 就在這個時候郭嘉開口說話了
“坤叔既然是為了試探兄長,為何也讓嘉做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