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懵的金珠就這么瞪大雙眼,他他他……
可不等她有反應(yīng),遲傳野已經(jīng)率先下樓,直接往沙發(fā)上走去。
瞪大雙眼的金珠心里罵街,可在看到他那心平氣和的模樣,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下樓后她就去拿了一點紅藥過來,想了想又去拿了熱毛巾。
畢竟遲傳野現(xiàn)在身上的傷和她脫不了干系,她要是今天沒有作為不光是元寶明天會質(zhì)問她,就連她自己也是過意不去。
還沒到十二小時,遲傳野已經(jīng)因為她受了兩次傷了。
“嘶……”遲傳野一個不注意,金珠就把搓熱的手混著紅藥覆了上來,“姐姐,你手有點涼?!?br/> 金珠不語,遲傳野身上的熱度很高,金珠這還是足足搓了三分鐘的手,依舊還是涼。
“忍著!”失去耐心的金珠怒喝,轉(zhuǎn)而又嘟囔著:“誰讓你當(dāng)時不躲開?!?br/> 遲傳野一手支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我想象不到一個女人會當(dāng)街打人啊。”
“我……”金珠總不能說她把他看成流氓了吧,雖然她還真是。
“而且也不用躲,你踢我一腳,我跟你回家,不是賠本買賣?!边t傳野挑了挑眉,調(diào)笑著說道。
金珠自知又被調(diào)戲,按摩的手瞬間加重以作懲罰。
足足熱敷了十分鐘后,金珠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再看遲傳野,這位少爺早就睡著了。
她本打算叫醒他,可是視線落在男人手上時,話到嘴邊又咽下了,不知為什么就想到了遲傳野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帶著笑的模樣……怪可愛的。
“啪!”
金珠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她在想什么?
于是金珠一邊嘴里念叨著瘋了瘋了,一邊拿著毯子扔在遲傳野身上,然后上了樓。
她不知道,轉(zhuǎn)身后沙發(fā)上的男人陡然睜開眼睛,清明一片。
遲傳野好奇:那女人又在想什么無聊的事情呢?
這天晚上金珠又做夢了,她夢見在樓梯上遲傳野把她圈在懷里,眼神灼灼的盯著她。
金珠害羞,一手捂著嘴,眼睛眨的飛快,心里卻隱隱有一份期待,壁咚了嘛!強(qiáng)吻了嘛!
給姐安排上!
遲傳野走近一步,眼里的火燒的更熱了,金珠欲拒還迎,卻只聽男人悠悠的問:“最后一個湯包你藏哪了!”
“艸!”
金珠幾乎被氣的爆炸,直接醒了過來,只是醒來了卻覺得迷茫,她在氣什么呢?
然而元寶卻不知道站在門口多久了,又一次被小姨的睡覺素質(zhì)嚇了個夠嗆:“小姨,不能罵人!”
金珠穿著hellokitty的睡衣,頂著一頭雞窩狀頭發(fā):“你二叔呢?”
“二叔在做飯,讓我叫你下來。”元寶靠在門邊,眼神嫌棄,他小姨什么都好,就是做的飯一言難盡。
“做飯?”金珠疑惑:“不是有阿姨在嗎?”
元寶蹦蹦跳跳來到金珠面前:“二叔說他想做,所以就說服了阿姨啊。小姨,二叔怎么昨天也在家里睡得???你們是不是要結(jié)婚???”
金珠嚇得差一點跌倒地上,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說什么?!”
元寶抓著小姨的手,一臉天真:“我問了老師啊,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二叔和小姨是可以結(jié)婚的,不會生下傻孩子!”
說完,元寶還一臉邀功狀看著金珠,而金珠只想要扒開他的腦子看這小家伙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在聊什么?”就在金珠當(dāng)機(jī)的時候,遲傳野靠著門望著里面:“我讓元寶上來叫人,怎么就沒有消息了?早餐好了,下來吧?!?br/> 此時遲傳野身上的圍裙還沒有摘下來,一副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fā)乖巧的趴下來。
小奶狗!絕對的小奶狗!
金珠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流鼻血,否則真的是丟死人了。
“吃飯啦!小姨快來!”元寶一聽有吃的,跑得比誰都快,而元寶一走,金珠又覺得那種尷尬的氣氛開始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蔓延了。
不得不說,遲傳野的手藝是真的好,甚至比阿姨的手藝還要好,金珠感慨,這男人是寶藏男孩吧!
“怎么樣?”遲傳野抬頭問道。
“還好?!苯鹬槊娌桓纳荒芙o這個男人太多彩虹屁,不能讓他驕傲!
遲傳野挑挑眉:“那我繼續(xù)進(jìn)步。”
“不不不,進(jìn)步做什么?我又不需要你給我做飯?”金珠連連擺手,甚至帶著一絲莫名的慌張。
就在這安靜的幾秒,金珠腦海里上演了無數(shù)情景劇,什么男人追女人,什么綁住一個人先要綁住他的胃,什么小奶狗什么小狼狗。
遲傳野卻噗呲的笑了出來,直接打碎了金珠的夢,甚至在她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我說以后給元寶做飯?!?br/> 金珠臉唰的黑了筷子一摔,人立馬不見了。
被嚇了一跳的元寶差點把嘴里的湯湯水水噴出來,看見小姨明顯生氣的樣子,怯生生的問:“二叔,小姨怎么了?。俊?br/> 遲傳野抽出一片紙巾細(xì)心的給元寶擦了嘴邊的油漬:“小姨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