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們一會還有事,那個你們好好練??!”有人見形勢不對立刻打著哈哈離開了。
金珠的江湖地位從之前那一次單挑就已經(jīng)奠定了,之后也有人不信這個邪上去挑戰(zhàn),但是從來沒有人能打敗這個長相明艷的女人,于是金珠的名聲也就這么打響了,在這個拳館,還真沒人敢惹怒她。
金珠打的沙袋晃晃悠悠甚是嚇人,遲傳野換好衣服出來后,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畢竟長只眼睛就能看出來金珠是把沙袋當(dāng)成了他遲傳野,想來光是見到這一幕就極其恐怖了。
但是我們的男豬腳卻只是笑了笑,邁著長腿走過去。
有錢人不愧是有錢人,世家公子不愧是世家公子,光是站在那里就引來一片目光,有其他教練的,也有學(xué)員們的,更多是女學(xué)員,那眼睛都恨不得長在遲傳野的身上。
甚至還有不矜持的女人,看著遲傳野發(fā)出“哇,好帥~”的話,嘴角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口水。
金珠冷笑一聲,卻也不得不承認,遲傳野確實生的一副傾國傾城的模樣,再加上那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只要他站在那里,任何人都會變成背景板。
“金老師好?!边t傳野笑著看著金珠,眼眸里都是溫柔和謙虛。
然而對比這個小白蓮花,金珠就顯得惡毒很多,全程黑著臉。
“金老師,我這個拳擊手套還合格吧?”遲傳野對著金珠眨了眨眼,像是幼兒園小朋友等待老師獎勵小紅花一般。
金珠呵呵一聲,面無表情道:“手套是很好,winning定制,很貴吧?看來是做過功課了。而且我想遲先生這么忙其實沒必要買這么貴這么權(quán)威的,畢竟你來這里也不會是為了拳擊吧?”
她看了一眼遲傳野,又道:“像你這種的,其實網(wǎng)上買個幾百塊的就夠了,現(xiàn)在嘛……德不配位?!?br/> 聽著金珠的話,遲傳野倒是不生氣,只是環(huán)著胸看著她。
金珠沒有氣到遲傳野,心里也只不爽,瞪了他一眼才說:“我們最開始用不到拳擊手套,跳繩吧?!?br/> 一直鎮(zhèn)定自若的遲傳野聽說這個倒是愣了愣,問:‘什么?’
金珠笑的無害,重復(fù)了一遍道:“我說,我們不需要這個,您跳繩去吧?!?br/> 說著金珠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跳繩,很熟悉,小學(xué)門口賣的那種兩塊錢一條的,還特么是粉色的?
遲傳野再鎮(zhèn)定自若也不禁嘴角抽搐。
“一定要跳?”遲傳野有些拒絕,特別是那個粉色。
“一定要?!苯鹬椴涣粲嗟?,把繩子扔給遲傳野,道:“先跳五百個。”
遲傳野剛要反駁,就看金珠笑瞇瞇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道:“男人不可以說自己不行哦!要是說了……呵呵,可能是真的不行呢。”
shit!
遲傳野暗罵著,他本以為來這里是可以一邊帥氣的打著沙袋,一邊把金珠說服了,結(jié)果卻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幼稚的開始跳繩,還是全員觀摩下?
遲傳野平時雖然只是慢跑,偶爾練練散打,但是五百個跳繩對他來說其實不算什么,再說為了讓金珠原諒他,五百個算什么?
一咬牙,遲傳野便開始了跳神。
五分鐘后,金珠按下了秒表,下意識的拍了拍遲傳野的肩膀要表揚,卻猛然發(fā)覺面前的這個男人可不是普通的學(xué)員。
“嗯,還不錯,繼續(xù)五百個?!苯鹬橥铝藥讉€字,又回了一旁的椅子上看戲般的看著遲傳野。
就這樣一輪又一輪,遲傳野足足跳了一千五百個后,金珠才讓他停下,而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腿已經(jīng)不好用了。
“你這是變相虐待學(xué)員吧?”遲傳野猛地灌了一口水,喘的不行。
金珠呵呵兩聲,把手套一扔蹲在遲傳野的面前,道:“我金珠才不會公私不分,如果跳繩跳不好,那也別學(xué)什么拳擊了?!?br/> 遲傳野沒做聲,倒是一旁的其他教練很是贊同,對著遲傳野說:“是啊,如果不把肌肉打開,練的靈活一點的話,就不會被打了,躲避也會很靈活的,這是我們的初級課程,算是一個入門。”
遲傳野看了金珠一眼,卻被金珠別過頭躲開了。
“好,我就是開個玩笑?!边t傳野解釋著,彬彬有禮的樣子收獲無數(shù)好評,金珠瞪了他一眼,心里暗罵:道貌岸然。
第一天上課金珠倒是并沒有和遲傳野交流很多,大多都是金珠提出任務(wù),計時,遲傳野做,金珠糾正。
三個小時后,連金珠的額頭上都滲出密密的汗珠:“可以了,休息一會吧?!?br/> 說著,金珠扔了包濕巾給遲傳野,隨后轉(zhuǎn)身去喝水。
遲傳野盯著面前的濕巾皺著眉頭,其實他自己有方巾,比這個感覺好很多,但這是金珠第一次主動照顧他……他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