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
兇狠!
此刻葉家豪宅之內(nèi),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那個以前怯弱的私生子,竟然如此暴戾兇狠!
他們看著葉凌仿佛一條死狗一般,癱軟在地上,發(fā)出一道道殺豬般的慘嚎。
而他的四肢,綿軟無力的垂下,全部而斷!
尤其是夜風那一句話,更是讓所有人渾身汗毛乍起!
“我會讓你們所有人看看,我夜風是怎樣傷人的!”
這一句話,響徹所有葉家人的腦海,讓他們?nèi)裤铝恕?br/>
咕嚕!
葉默狠狠吞咽了一口吐沫。
他看著夜風的身影,頓時感覺頭皮發(fā)麻。
這個以前人見人欺的家伙,發(fā)起狠來,簡直比瘋子還要可怕!
“混蛋?。?!”
就在這時,大爺葉云山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夜風,神色之中,泛著不可置信和滔天的怒火:
“夜風!你……你竟然敢當著所有族人的面行兇!你可知罪?。?!”
葉云山徹底怒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夜風竟敢當著他的面,秒廢葉凌!
尤其夜風剛才的暴虐,更是連他都震住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斷人手腳,淡然無波!
知罪?
而夜風聽到這話,一雙冰寒的眼眸,死死盯著葉云山:
“葉凌平白無故,誣陷于我!他,可有罪!”
“你不問是非,不分皂白!你,可有罪!”
“葉家之人看著我被誣陷,只有葉默發(fā)聲!其他人,可有罪?。?!”
轟!??!
夜風的三問,霸道至極。
每問一句,便會讓葉云山‘蹬蹬’倒退一步!
直到三問過后,葉云山整個人面色煞白如紙,嘩嘩冷汗從額頭流下。
不知為何,葉云山剛才感覺,自己面前的夜風,仿佛一頭狂暴的野獸,仿佛自己說一個字,便會斃命當場一般。
“這……”
葉云山面色難看至極,他在夜風凌厲如刀的目光之下,只感覺腿腳酸軟!
“夠了!??!”
就在葉云山騎虎難下的時候,老族長葉方城的一句話,讓他解了圍。
葉方城坐在主座之上,須發(fā)皆白,滿臉威嚴。
不過,他看向夜風的目光,卻是泛著一抹驚異!
他感覺自己的孫子,似乎和以往不同了。
“夜風,這件事誰對誰錯,暫且揭過!眼下,有一件事,需要你給個交代!”
葉方城說著這話,看向夜風的目光之中,泛著一抹復雜。
其實,在他內(nèi)心之中,最為憐愛的,便是夜風。
甚至一度,想把夜風正式歸入族內(nèi),授位族長繼承人。
但是家族之內(nèi),反對之聲太過強烈,即便他是老族長,也沒辦法一意孤行。
想到這里,葉方城長長嘆息一聲:
“夜風,你昨晚在哪?”
昨晚?
夜風一怔,而后雙目微瞇:“在家!”
“在家?”
聽到這話,二爺葉云海頓時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夜風,質(zhì)問道:
“你可有人證?”
嗯?
葉云海的話語,讓夜風面色微微有些陰寒:
“請問,我和誰同住?”
“當然是你一個人!”葉云海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只是,出口之后,他的面色一變。
既然夜風只是一個人住,那么自己剛才問的‘可有人證’,簡直就是廢話。
想到這里,二爺葉云海的面色有些難看。
不過,他還是聲色俱厲的喝道:
“夜風,既然你是一個人住,那么便沒有人證!這也代表著,昨晚你可能在家,也可能不在家!所以,你的話,不足為信?。?!”
葉云海的話語,讓夜風眉頭皺的更加深了一分:
“你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聽到夜風的喝問,大爺葉云山猛然站了起來,手指直指夜風,聲色俱厲:
“那就要問你了!你昨晚,為什么要潛入醫(yī)院,試圖刺殺我兒葉虎!更是斬斷了他的雙手?。。 ?br/>
什么!
葉云山的這一句話,讓一旁的葉默面色大變。
只有夜風雙目微瞇,靜觀其變。
就在這時,大爺葉云山手掌一揮:
“把我兒葉虎帶上來?。。 ?br/>
聽到這話,頓時有幾名葉家小輩,趕緊推著一副輪椅,走了出來。
而在那輪椅之上,坐著一個四肢皆廢之人!
正是葉虎!
葉虎面色慘白如紙,他的雙腳已斷,雙手盡廢,甚至還有猩紅的鮮血,從繃帶里滲了出來。
但是,當葉虎看到正堂之中的夜風之后,他的面色瞬變大變,滿臉怨毒:
“是他!就是夜風!他昨晚潛入我的病房,想要殺我,我只能用手抵擋!結(jié)果,我的雙手盡數(shù)被他砍掉!”
葉虎的聲音凄厲至極,和夜風仇怨,仿佛不共戴天:
“快!快殺了他!殺了這個廢物,替我報仇?。。 ?br/>
葉虎的慘狀,頓時讓所有葉家之人義憤填膺。
一雙雙泛著怒火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夜風,仿佛恨不得將他生撕活剝。
而這一幕,卻讓夜風嘴角一翹,目光越發(fā)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