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若塵也是莫名其妙,大皇子看中了她?怎么可能?她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不大可能的緣由,怕是大皇子的舉動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葉非。
葉非——天道宗,二者捆綁到了一起,皇和大皇子將她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就是有借她打擊天道宗,進(jìn)而將葉非壓制得死死的原因,如此抬舉她一個本不該抬舉的人,送出這等曖昧的首飾,既然不是為了他自己,那,說不好就是在暗示……葉非?
想到這個可能,簡若塵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將前因后果再想一遍,就覺得與事實很是接近了,雖然這個事實讓她覺得很荒謬。
可放在爭權(quán)奪勢的皇室內(nèi),就不那么荒謬了,一個失勢的皇子,一個五靈根、沒有任何背景的皇妃,正好可以被徹底打壓了。
簡若塵的沉默,被葉非當(dāng)做了被說中了心思的不快,他更是生氣了,冷冷地道:“別忘了你還有答應(yīng)我的事情沒有做。”
簡若塵緩過神來,瞧了葉非一眼,葉非將這個有些異樣的眼神當(dāng)做了簡若塵的反擊。
“怎么,我說錯了?”
“記著呢?!焙喨魤m輕聲說道,她真要好好構(gòu)想下,怎么盡早地送給大皇子一份大禮。
這次離開乘坐的是葉管家祭出來的寶船,帶著皇室徽章的,也比柳隨清的寶船寬敞許多,更難得的是寶船上還有兩間船艙。
一上船,簡若塵就獨自坐到船尾,擺出一副思考的架勢,葉管家站在船頭操控寶船,余下眾人自然就分布在寶船兩側(cè)。
葉非和柳隨清都鉆進(jìn)了船艙,不多時,簡若塵的耳朵里忽然鉆進(jìn)了柳隨清的聲音,簡若塵無奈地站起來,眾目睽睽之下走進(jìn)柳隨清的船艙。
“你和葉少爺是怎么回事?”簡若塵一進(jìn)去,柳隨清就劈頭問來?!昂喨魤m,我沒有拿你當(dāng)普通外門弟子,你也明白?!?br/>
柳隨清這么問話,在他看來對簡若塵已經(jīng)是很關(guān)照的了,若是尋常弟子,要不不管,要么就是訓(xùn)誡了。
簡若塵調(diào)整了下心理,盡量將自己放在第三者的角度,如此,她便也才能心平氣和。
“柳總管這話,不是該問葉少爺?shù)??”簡若塵心平氣和道。
“天道宗和葉少爺綁在一起是沒有辦法?!绷S清焦躁道,“皇室再對葉少爺有想法,他也是皇子。”
簡若塵笑了下,“總管這么說又是何意?”
柳隨清的神色忽然陰沉了些,盯著簡若塵道:“簡若塵,你是聰明人,別告訴我你沒有看明白?”
簡若塵反而有些糊涂了,她不明白柳隨清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她心里的猜想,也無法說出來。
柳隨清在船艙內(nèi)踱了幾步,沉吟了下,仿佛下了決心般:“回到宗門,你可愿意到我這里閉關(guān)?”
簡若塵愕然。
“我是天道宗的總管,我的親傳弟子要接替我做總管的,你可愿意?”簡若塵的愕然,反而讓柳隨清下了決心。
簡若塵眨眨眼睛,做天道宗的未來總管?這個訊息太過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