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北,你……你沒事吧?”
金秀兒因緊張,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
她與陸宴北面對面站著。
踮腳,小手覆上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發(fā)燒了?無緣無故送我一臺千萬級別的豪車,你沒事吧?”
陸宴北好笑。
雖然很享受她手心里的柔軟,但還是把她的手從自己額頭上抓了下來,納入了自己溫實的掌心里,捏了捏后,才道:“你的禮物,在這臺豪車后面?!?br/>
“……”
what?
不是這輛豪車?
金秀兒囧。
看著她臉上困窘的表情,陸宴北險些笑出了聲來。
“去看看,喜歡不喜歡?!?br/>
他提醒她,松開了她的手。
金秀兒這才連忙跑去車后面看真正屬于她的禮物。
見到車后那件豪華的禮物之后,金秀兒漂亮的杏目里泛出一道驚喜的亮光。
竟然是一臺……
女士款的小型摩托車。
而這摩托車又比她開之前那輛大氣,奢華,一看就是高端豪華版的。
金秀兒難忍心中的小雀躍,可另一面她又知道,這份禮物自己再喜歡也絕對不能收。
她回頭,眨著水眸看向陸宴北。
陸宴北笑著朝她走近過去,“喜歡嗎?”
喜歡!
喜歡得不得了!
金秀兒問他:“你不是說以后都不許我騎車了嗎?”
“我說不準騎,你就不騎了嗎?你要真這么乖的話,那還是我的金秀兒嗎?”陸宴北貼在她的耳際間回她。
金秀兒被他一說,臉上瞬時泛起一層潮紅色彩。
她什么時候就成他的金秀兒呢?她身上可沒有蓋上屬于他的標(biāo)簽。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絕對不能收?!?br/>
這話,金秀兒是說給陸宴北聽的。
可其實更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的小電驢已經(jīng)送過修理廠了,結(jié)果,修理廠的直接回她一句:已報廢。
修得沒得修。
她若想要繼續(xù)工作就必須得再買一臺電驢車,可她上回掙的錢已經(jīng)全部拿給金二叔家里去了,畢竟往后用藥什么的到處都需要錢。
就剛剛做飯的時候她還在糾結(jié)自己這車到底該怎么辦呢!
所以眼下這臺車其實對她來講,可謂是及時雨。
但她不敢要,也絕對不能要。
“這車你收下,我準你以后繼續(xù)送外賣,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安全比什么都重要?!?br/>
陸宴北本是不愿意讓她繼續(xù)送外賣的,可看她工作得那么開心,他實在沒有理由阻止。
“我真的不能收?!?br/>
金秀兒回頭,面向他,“陸宴北,你干嘛每次都送我這么好的禮物?你明知道你送我的這些,我都還不起?!?br/>
“我什么時候說讓你還了?”
“可是……”
金秀兒咬咬唇,眼眸垂下,“你的心意我更還不起?!?br/>
“這禮物你要不收,我就直接把它扔廢棄工廠去!”
“你又來這招!”
金秀兒氣得跺腳。
“你到底收不收?”
“……”
“你哪有拒絕的余地?”
陸宴北長指挑高她的下巴,眼睛逼視著她,“明明很需要,明明很心動,為什么還要克制自己對他的喜歡?”
“……”
金秀兒心尖兒猛地撞動了一下。
為什么她會覺得陸宴北的這番話,像是……一語雙關(guān)。
他口中的‘他’,好像指的并不是他送自己的這臺摩托車,而是……他自己。
迎上他深邃似古井的黑眸,金秀兒一下子就慌了,她揮開他桎梏自己的手,“我……我哪有?我沒有心動,也沒有喜歡,也不需要,總之,我不要!”
“真討厭你這扭捏的性子?!?br/>
陸宴北有幾分無奈,伸出手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一聲輕嘆,“秀兒,你就不能稍微依附我一點點嗎?非要逼著我把你捆在家里,讓你替我生兒育女,相夫教子?”
“……??”
啥?
生兒育女?相夫教子??
金秀兒面紗下的臉紅成了兩顆熟透的蘋果,她推拒著要從陸宴北的懷里出來,“陸宴北,你別胡說八道!什么生兒育女,什么相夫教子,你跟我……唔唔唔…………”
金秀兒后續(xù)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陸宴北一記濕熱的吻給阻止了。
她所有的話,全數(shù)被他的深吻吞覆。
再強硬的態(tài)度,也瞬時軟化了下來。
陸宴北的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可即便如此,懷里的金秀兒也已經(jīng)有些喘不上氣來。
面紗下,頰腮泛著羞答答的緋紅色澤。
陸宴北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氣息微亂,眼神繾綣,“別說那些違心的話來中傷我,秀兒,你是我的,從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一定是,我不會再允許你被任何男人搶走,也沒有任何人能從我這把你帶走,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