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里之后,后面一切都像是復制的一般,沒有任何的古怪,好像一切都是復制的一樣,而第二幅畫上面多了一個人,一個一身麻布衣服的中年人。
而那個孩子依舊是一個孩子,依舊是那不甚清楚的容顏,但是那中年人的樣子刻畫的倒是十分精細,盡管是背對著自己,但是那身形的描繪簡直是惟妙惟肖。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很容易猜到,那中年人應該是在授課,而那個孩子正一臉認真的聽著。
很簡答的一幅畫,好像看過之后就會忘記,但是當挪開視線之后,方離卻覺得這畫中的內容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接著是第三幅
第三幅畫之中多了一個孩子,不過看起來比那個小孩還要大上一點點,兩人一同在那個中年人面前聽課。
第四幅
那個中年人不見了,變成了兩個孩子相互之間切磋劍術。
第五幅春去冬來懵懂的孩子已經變成了英俊的少年。
第六幅
之后的好幾副畫之中都是一些小事,但是那平淡如水的生活之中好像洶涌著波濤。
直到在二十幅畫之后,方離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畫好像是每年一副,現(xiàn)在走過了二十里的路,方離也見到了二十幅畫,而那個畫中的少年也漸漸的長大了,也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身材英武高大的青年,一把好像是從未改變過的長劍背在身后,當然現(xiàn)在那青年的身高已經遠超長劍了。
第二十幅畫十分的古怪,之前的每一幅畫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十分簡單的事情,無論是日常小事還是其他都是有些事情的。
但是這一幅不同,這一幅的畫面之中幾乎沒有任何的內容,只有那個背著長劍的青年,站在一個十分普通的山上,山后好像就是那呆了好久的地方,青年背負長劍眺望著遠方的世界,云霧翻滾好像一點景色都沒有,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山雨欲來一般,盡管沒有任何的烏云。留下了背影給這個世界。
略顯沉重的邁出一步,方離離開了這一個亭子,那一幅畫依舊是如之前一般,化為了灰燼,一切都不見了。
“不知道鋼鐸他們兩個怎么樣了!”
方離心中有些感慨,不過好在賞金二人其實看起來和普通的人差不多,如果僅僅是召喚出來的傀儡,很可能一無所獲。
“第二十一個!不知道這一幅畫究竟畫著什么東西?”
方離心中感慨,邁步走進了第二十一個亭子之中,也看到了那懸掛在第二十一個亭子之中的花卷。
“什么!”
在亭子外面一切都好像是模糊的,但是進入到其中之后,方離猛然發(fā)現(xiàn)這一張畫竟然是空的,里面沒有任何的東西,根本就是掛著一張白紙。
“怎么會這樣?”
方離心中十分驚訝,就像是看一部電影,一切的鋪墊都已經準備好了,但是當**開始的時候斷片了。
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那畫卷,不過就在方離皺眉的時候,異變陡生!
那一直被方離戴在手上的戒指,也就是之前方離從石桌子之中拿出來的那個雖然很但是重量實在不輕的荷葉戒指猛然有反應了。
下意識的縮回手,就在方離想要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那空白的花卷猛然間出現(xiàn)了一點點的墨痕,雖然只有很小的一塊,但是其中的墨痕卻是清楚無比,絕對不會是偶爾蹭上去的,倒是有些像沒有刮開的內容一般。
“難道這戒指就是鑰匙?”
方離越想越覺得可能,立刻將手再次按到了那花卷之上,隨著手指的滑動,一片一片的畫面在那空白的畫卷之上攤開,逐漸的構成了一副三尺花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