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br/> 墨念聽完夏臨夕的話,把手中的繃帶遞給她,“時間不是很緊嗎?你快出發(fā)吧。”
“啊對,快沒時間了,我先走了!”
夏臨夕點頭,邊喘氣邊拖著一言不發(fā)的葉柳姝鉆進了電梯。
“唰?!?br/> 電梯門關(guān)閉的瞬間——
“啊啊啊啊??!”
葉柳姝躲在電梯監(jiān)控的盲區(qū),尖叫著用頭撞墻。
“你干什么呢!”
夏臨夕驚叫著伸出了手,捂住了葉柳姝的額頭,“你知道你的臉有多寶貴嗎!敢弄上一根絲線細的傷口我都饒不了你!”
“啊啊啊啊??!”
葉柳姝并沒有理會夏臨夕,繼續(xù)尖叫撞墻。
不過有夏臨夕的“肉身阻擋”,她倒是半點都不疼——
疼的只有夏臨夕,一個為生活做牛做馬的可憐社畜。
“你沒事發(fā)什么瘋???”
夏臨夕見此,反倒受驚嚇了,她丟掉原本要控訴葉柳姝的話,連忙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夏臨夕我不要活了!你給我在這里挖個洞,我要把自己埋進去!”
先前還氣場強大,遇事不驚的葉柳姝,在此刻就像一個游戲里啥也不會,只會嚶嚶嚶的軟妹。
夏臨夕看了眼腳下踩的大理石地板,滿頭黑線:“你埋我胸里都比埋在電梯里現(xiàn)實!”
“啊啊?。 ?br/> 葉柳姝絕望嚎叫,轉(zhuǎn)身就把腦袋埋到了夏臨夕的胸口。
下一秒,她哭著抬頭:“這不是沒有嗎!”
夏臨夕:“……”為什么殺人會犯法!她真的好想宰了這個小王八蛋!
“所以說都是不現(xiàn)實的事!就別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趕緊告訴我你又做了什么丟臉的事!”
夏臨夕深呼吸,心中反復(fù)勸說自己“世界多美麗,不要發(fā)脾氣”。
她又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好去給你擦屁股!”
看葉柳姝這傻樣,估計又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想上次葉柳姝對她嚶嚶嚶,是某次在家喝多了酒,瘋瘋癲癲跑到?jīng)]人的小區(qū)花園跳舞——
準(zhǔn)確來說,就葉柳姝那種糟糕的身體協(xié)調(diào)能力,她跳的根本不能稱得上是舞,而是老年迪斯科!
結(jié)果,她跳到一半發(fā)現(xiàn)有記者偷拍,借著酒勁上去就把偷拍的記者的相機砸了不說,還把那個記者強行塞進了垃圾桶!
那個初入社會很想搞個大新聞的年輕女記者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羞辱與陰影,她不僅告了葉柳姝,還拿出了葉柳姝跳老年迪斯科的視頻云備份,準(zhǔn)備在法庭上當(dāng)著眾多記者的面播放出來!
葉柳姝對自己的“舞姿”相當(dāng)有自覺,得知這個消息后抱著她哀嚎了足足三個小時,命她們不管用什么手段,總之絕不能讓視頻外傳,不然她立刻沖出門去跳長江!
夏臨夕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魔音灌耳”!
后來唐經(jīng)紀人和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個不要錢只為爭口氣的記者搞定。
要不然,葉柳姝發(fā)酒瘋跳老年迪斯科的黑歷史大概會被打上恥辱柱,黑料恒久遠,一份永流傳的那種!
那件事夏臨夕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遍了。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趕緊說!”夏臨夕捂住了葉柳姝嚎叫的嘴,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機,準(zhǔn)備給外地出差的唐經(jīng)紀人打電話求救。
然而,她還沒按下通話鍵,就被葉柳姝給奪去了手機。
“不是那種事!”
葉柳姝掙開了她的手,嚷了這么一句后,又焉巴了,“是你朋友……對!都怪你朋友!你朋友簡直是個怪……”
她剛想說“怪胎”,但夏臨夕殺氣凜然的眼刀飛過來,她咽了咽口水,改口道:“怪人!我就見過墨念那么奇怪的人!”
“念念與普通人是有些不同,但她應(yīng)該不會做害你的事吧?”
夏臨夕十分了解葉柳姝:“肯定是你這邊出了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