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洛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一一劃過,心中有鬼的人,自然便心虛的低下了頭。
“到底怎么回事兒?木媛,你不是說你受傷了嗎?請醫(yī)生了嗎?”
沈祁洛的目光最終停在了木媛的身上,連發(fā)三問。
問了這么多的問題,一時之間,木媛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愣愣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沈祁洛。
見木媛不說話,木母便以為是木媛在這里受了委屈,一直被人欺負(fù)。別人說話,她都不敢回答的那種。
再怎么說木媛也是木家的掌上明珠,豈能讓外人這樣欺辱。
“怎么?沈祁洛見了長輩,連個招呼都不打嗎?你就是這樣對待媛媛的,你一句話就把她嚇成這個樣子。”
木母冷著臉,看向沈祁洛,一臉的不滿。
天地良心,沈祁洛覺得自己做事算是對得起木媛了。當(dāng)然,除了那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經(jīng)流產(chǎn)的胎兒。
如今被木母這樣說,沈祁洛顯然是不認(rèn)同的。
“伯母,你說這話可得負(fù)責(zé)任。我對木媛怎么樣,我問心無愧?!?br/> 沈祁洛臉色冷然,看著木母,一臉的高傲。
見到了這個時候,沈祁洛還在狡辯,實在是讓木母生氣。
“你這叫問心無愧,媛媛來你這里才幾天,就受這么多傷,你到底是怎么照顧她的?”
木母看著沈祁洛,一臉的怒火。
木媛此時心中也是怕得很,好怕木母說出一些不好的話,傷了沈祁洛的心,因此遷怒到她的身上。
為了不讓事態(tài)惡化,木媛趕緊接過話茬兒。
“好了,媽,祁落對我很好,都是我自己不好,這些傷都是我自己弄的?!?br/> 木媛低垂著眉眼,隱藏了一切。
見木媛這樣說,沈祁洛心中地愧疚又多了幾分。
木媛的傷到底是怎么來的,沈祁洛心里一清二楚,自然知道是怎么來的。
沈祁洛下意識地看了木媛一眼,眼中隱隱有著愧疚。
木媛越是如此,沈祁洛就愈發(fā)覺得白霜太過分,太囂張跋扈了。
這樣的木媛,他如何忍心去怪責(zé)她呢?
一碼歸一碼,木母是木母,木媛是木媛,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木母囂張了一些,可木媛卻這樣的懂事,善解人意,讓他如何生得起氣來呢。
更何況,她還是木苑最愛的妹妹呢!
“媛媛你看看沈祁洛對你一點愛意都沒有,你還這么維護他干嘛!”
木母無奈的看著木媛,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見狀,木媛再次低下了頭,一臉的委屈。
看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兒,竟然因為一個男人,就這樣委曲求全,木母實在是心疼,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為人母,最見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兒女委屈,所以木母選擇了退讓。
“好,看在媛媛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zé)任??墒前姿莻€惡毒的女人,你必須交出來,讓我好好的教訓(xùn)她一下。”
木母覺得她已經(jīng)夠給沈祁洛面子了,這個要求,他怎么也會答應(yīng)吧!
可惜沈祁洛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需要別人來替他做決定,更不會受別人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