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白霜這是赤裸裸地嘲諷。
木媛焉能聽不出來!
聽人聽聲,木媛就是再笨,也知道白霜這是在說反話呢。
更何況木媛并不是一個愚笨之人。
見木媛這么被白霜欺負,沈祁洛對哦呀看不下去了。
“白霜,你夠了!”沈祁洛怒吼道。
可惜對于沈祁洛的吼聲,白霜一點兒都不害怕。撓了撓自己的耳朵,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既然夠了,你何不把那離婚協(xié)議給簽了。這樣的話,你不就眼不見心不煩,還能跟這朵白蓮花終成眷屬,有什么不好呢!”
聽到這話,沈祁洛的臉色變得特別的難看。
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太陽穴突突地跳動。
沈祁洛一瞬不瞬地看著白霜,眼中地怒火恨不得將其焚盡。
“你就這么想跟我離婚,去找肖成,是嗎?”
沈祁洛看著白霜,極力的隱忍著。
怎么什么事兒都能扯上肖成呢?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那么說?!卑姿粗蚱盥澹p手一攤,不置可否地說道。
看著白霜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沈祁洛心中更加的難受了。當然這心中的怒火,也愈發(fā)的旺盛了。
“癡心妄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嫁給肖成,除非下輩子!”沈祁洛氣急敗壞地說道。
本來看到沈祁洛跟白霜在這兒爭得面紅耳赤的,木媛心中還覺得歡喜。
他們越是吵得兇,她這心中就越是開心。
可方才沈祁洛說這話,卻是讓她心底一涼。
照沈祁洛這個說法,那不就意味著她永遠都不能嫁給他嗎?
這如何是好?
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白霜覺得沈祁洛實在書太專制了,憑什么她白霜要作為他沈祁洛的附屬品。
她的人生,憑什么沈祁洛說了算。
沈祁洛這樣無疑是堅定了白霜離開沈家,與他脫離關系的決心。
看來有些事情是勢在必行??!
此時的白霜也懶得去搭理沈祁洛,像他這樣的人,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是氣焰囂張。
若是你不搭理他,他一個人鬧累了,自己就不說了。
誠然如白霜所想,沈祁洛見她不說話,便真的沒再繼續(xù)下去。
只是在沈祁洛看來,是白霜被他的話給嚇住了,才會這個樣子。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沈祁洛對哦呀當時她低頭了。
所以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說一不二的男人,自然是不會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見他們這樣,木媛心中地妒火真的書蹭蹭蹭的往上冒,壓都壓不住。
“白姐姐你也別往心里去,祁落說這些都是氣話。我跟祁落從小一塊兒長大,他是什么樣的性子,我清楚。若是他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替他像你道歉?!?br/> 木媛看著白霜,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
聽她這話,好似多么了解沈祁洛似的,完全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主人。
說這話,可真是讓人誤會啊!
要是以前聽到木媛這話,白霜肯定會傷痛欲絕,躲在沒人的角落,肚子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