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潔笑道:“鄒副官、伍參謀,你倆還真的是艷福不淺,搞不好她倆會主動跟你倆上床,那種時候也才是打聽情報的最佳時機。”
“?。 编u三毛和伍少尉吃驚地:“這、我肯定不會上當。”“對,我也不會上當?!?br/> 中將威嚴地:“這不叫上當,為了早日解除懸在我們頭頂上的定時炸彈,挖出真正的日本特務(wù),別說同女人上床,就是要了你倆的命,也必須完成任務(wù)?!?br/> 卡特上校也嚴肅地:“你倆必須明白,芷江機場的安危比生命還重要,當需要你倆上床時,不僅要有男人的風流,而且要主動,明天早上我送你倆去俱樂部,明白嗎?”
“這……”鄒三毛和伍少尉尷尬地瞧著自己的處座。
吳小凡好笑地:“你倆望著我干什么,這是將軍和上校先生的命令,執(zhí)行吧。但我要提醒你倆,不要有動手的念頭,因為你倆的武功恐怕不是她倆的對手,動手就只有死路一條,聽到了沒有?”
鄒三毛和伍少尉只得低頭應(yīng)道:“是!”
“哈哈!”大家頓時都樂了。
中將和卡特上校也就起身告辭,吳小凡他們送出辦公室目送兩人乘車離去,鄒三毛趕緊拉著哥哥哭喪著臉說:“哥哥,這個任務(wù)讓張長官去執(zhí)行吧,我不去?!?br/> 伍少尉也愁眉苦臉地:“處座,我還是個黃花崽呢,這種任務(wù)就應(yīng)該讓張長官這樣有豐富經(jīng)驗的人去執(zhí)行?!?br/> 張少校笑道:“這可是將軍和上校先生的命令,何況執(zhí)行這種任務(wù)的人首先必須是又年輕又有干勁的人才行,象我這種老大哥女孩子肯定瞧不上,你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就得無條件地執(zhí)行。”
吳小凡拍了拍兩人的肩道:“沒事的,不一定會讓你倆出賣身體,只要把任務(wù)完成就行。”
劉玉潔好笑地:“你這個哥哥就別寬兩個弟弟的心了,美女間諜上的第一堂課學的肯定就是如何同男人上床,你還是把一些經(jīng)驗傳授給他們倆吧,別到時害得這兩個黃花崽慌里慌張出洋相,再就是三毛應(yīng)該不會跳舞,你也得趕緊教他,這可是與女人打交道的第一步?!?br/> 吳小凡點頭道:“對對對,三毛,哥哥教你跳舞,今晚一定要學會?!?br/>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夜晚,吳小凡和張少校、劉玉潔不僅教鄒三毛跳舞,同時也為伍少尉伴舞,因鄒三毛本來就非常的聰明,所以有得幾個小時就能基本上掌握好節(jié)拍和要領(lǐng),而且更重要的事情是吳小凡將兩人拉到寢室小聲地傳授著性愛經(jīng)驗,讓兩位黃花崽受益匪淺,只是也害得兩人一個晚上都在想入非非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卡特上校開車來到勤務(wù)處告知吳小凡,他和將軍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陳美蘭和王麗云不能參加國軍的事,據(jù)派出的人回來說,兩個女孩子當場就哭了,只是兩人的婆家卻非常的高興。
然后將鄒三毛和伍少尉接送到了俱樂部,并告訴兩人所有的女孩子要到下午才上班,幾名男服務(wù)員趕緊接過兩人的皮箱送到樓上的宿舍,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兩個大男孩知道已經(jīng)沒有退路,也就心平氣和地倒頭大睡把昨晚的覺撲回來,直到中午有人來請兩人去餐廳吃飯才起床。
下午,鄒三毛和伍少尉就在俱樂部里到處游逛,一是熟悉環(huán)境,二是坐在那心里堵得慌,當看到女孩子們歡笑著來上班時,兩人也沒有去娛樂室,可一整天都沒有別的飛行員來俱樂部也就讓這座庭院顯得非常的冷清,姑娘們也就自然把注意力放在了兩個大男孩飛行員的身上。
鄒三毛和伍少尉也不可能一個下午都在外頭瞎轉(zhuǎn),走累了回到休息室時,姑娘們雖然按照紀律不能隨意打聽兩人的基本情況,但都非常熱誠地跑過來問要不要喝茶或咖啡,兩人坐著無聊就叫上兩名男服務(wù)員一起玩撲克,姑娘們就圍站在一旁指指點點,平生第一次被這么多的漂亮姑娘圍在當中,兩個大男孩的手腳和頭腦都有點不聽使喚了,完全是姑娘們叫著出什么牌就出什么牌,因此常常出錯牌后引得姑娘們樂得大笑。
當然兩人也注意道,陳美蘭和王麗云一直站在一旁沒吱聲,顯得有點心事重重,但兩個大男孩還真的能控制住自己,不主動與任何姑娘打招呼。
晚飯后,鄒三毛和伍少尉的活動就由不得自己支配了,姑娘們放響留聲機,然后輪流邀請兩個大男孩跳舞,連陳美蘭和王麗云也請兩人跳了一支舞,雖然兩個大男孩在跳舞時完全處于被動的地位,但這種放不開的怕羞和靦腆反而讓姑娘們覺得很可愛,所以大家也就玩得非常開心,直到晚上十點姑娘們下班后,兩人才趕緊打電話向吳小凡匯報一切正常。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在俱樂部休養(yǎng)的飛行員就只有鄒三毛和伍少尉,雖然男女服務(wù)員們都當著兩人的面小聲議論為什么中美兩國的飛行員都不來休息了,但兩人完全裝著沒聽見,氣得姑娘們噘著嘴顯得非常不高興,可這都屬于軍事機密不能直接打聽,大家也就奈何不了兩人。
其實兩個大男孩心里也不平靜,因為陳美蘭和王麗云沒有任何動靜,別說根本不單獨找兩人說話,連姑娘們旁敲側(cè)擊的議論都不參與,兩人也就不得不犯起了嘀咕,難道是大家的猜測和判斷出現(xiàn)了錯誤,這兩個女孩子不是日本特務(wù)?
打電話向吳小凡匯報時也提出了這種擔憂,卻被哥哥狠狠地罵了一頓,告知這就是反常的表現(xiàn),因為任何人都有好奇心,只有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人才會保持這種不應(yīng)有的鎮(zhèn)定,兩個姑娘暫時的平靜只是表面現(xiàn)象,現(xiàn)在就看雙方誰能沉得住氣,很可能答案就會隨時揭曉。
11月8日是禮拜天,俱樂部里連日的冷清讓姑娘們都疲倦了,天天面對兩個大男孩同一樣的臉,大家也就不再有新鮮感,所以天一黑都紛紛請假回去了,只有陳美蘭和王麗云、及幾位男服務(wù)生留了下來。
鄒三毛和伍少尉坐在那邊聽音樂邊喝茶,心里卻焦急的不得了,因為這兩個有嫌疑的女孩子雖然沒回去,可站在那還是不主動搭理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辦,再這么耗下去也沒意思呀,可處座又強調(diào)自己兩人不得主動出擊。
鄒三毛靈機一動,起身伸了下懶腰說:“伍少尉,一個禮拜的休養(yǎng)就要結(jié)束了,明天就要返回機場,我倆出去走走吧?!?br/> “好!”伍少尉起身跟隨鄒三毛出去,在石板道上邊走邊不解地小聲問道:“是不是處座下命令讓我倆明天回去?”
鄒三毛笑著說:“沒有,我是想將那兩個女孩子一軍,如果她倆真的是日本特務(wù),聽了我剛才的話一定會心有所動,因為按照處座的分析,一個月前截獲的電報一定是日軍給潛伏特務(wù)下達的行動指令,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她倆又沒能參加國軍,混進機場已經(jīng)不可能,那么她倆也一定在等待時機,肯定想通過飛行員獲得機場的情報?!?br/> “可現(xiàn)在只有我們倆在這,她倆的心里也一定非常的著急,絕對有想從我倆身上獲得情報的念頭,但又對其他飛行員突然不來俱樂部存在著警惕,所以不敢輕易接觸我倆,怕上當受騙,今晚別的女孩子已經(jīng)覺得天天只有我倆在這都感到很無聊,干脆都請假回了家,她倆卻不走,說明心里已經(jīng)在打我倆的主意,只是還存在著猶豫不決,既然如此我就來個公開告示,說明天要回機場,那么她倆就會有所打算和想法,這就叫做愿者上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