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晨雨再次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盅,直接笑道:“錢先生,你家的產(chǎn)業(yè),你又準(zhǔn)備送多少股份給我?”利用他們錢家的股份,將他和他的利益綁在一起?錢億萬大概動的是這個腦筋?
“百分之八!”錢億萬輕輕的笑了笑,在年頭,沒有誰會嫌棄錢燙手的。
“嗯,需要多少金幣?”喻晨雨若無其事的問道。
“一百萬金幣,我家的一百萬,喻家的一百萬,想來這兩百萬金幣,晨雨公子應(yīng)該會有吧?”錢億萬小心的問道,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只要跟林志炫開個口,兩百萬金幣不過是些些小數(shù),絕對不至于讓他為難。
“可以!”喻晨雨爽快的點頭,“我很喜歡錢的!”他的目標(biāo)當(dāng)中有一個就是做有錢人,有人送錢過來,他又豈會拒絕?
“晨雨公子果真是爽快人!”錢億萬爽快的笑了笑,原本就不大的一雙小眼睛,如今更是笑得瞇成了一條線,如同是一只得意的老狐貍,“那明天我就親自去府上辦理股權(quán)轉(zhuǎn)讓手續(xù)?”
“沒問題!”喻晨雨點頭,兩百萬金幣他還拿得出來,錢家的股份倒也罷了,喻家家族的,可是絕對不容錯過。
“那好,公子請大廳上坐坐,晚宴很快就要開始了,我還有點私事要辦!哦!對了!”說到這里,錢億萬故作神秘的湊近喻晨雨,附在他耳邊低聲笑道:“晨雨公子,今天的晚宴可有很多豪門貴族的小姐們出席,您……嘿嘿……”說道最后,他曖昧的笑了笑,又?jǐn)D了擠眼睛。
喻晨雨焉有不明白他的心意?當(dāng)即也笑了笑,錢億萬按下一個魔法按鈕,一個家仆出現(xiàn),帶著喻晨雨再次回到大廳上。
看著喻晨雨走了出去,書房內(nèi)東面墻壁上的一排書架緩緩的轉(zhuǎn)動著,露出一道暗門,一個穿著黑色長袍,連頭臉都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緩緩的從暗門內(nèi)走了出來。
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錢億萬一見到這個人,就如同是貓見著了老鼠,當(dāng)場就矮了半截,跪伏在地上:“見過黑暗使者!”
“砰!”的一聲,那個黑暗使者卻是一點也不領(lǐng)情,重重的一腳踢在錢億萬的胸口,將他踢的在地上翻個了身,錢億萬臉色大變,忙著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黑暗使者毫無顧忌的一把抓過錢億萬的頭發(fā),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冷笑道:“你是不是舍不得你那個錢氏珠寶行?百分之八的股份,還索要一百萬金幣,你打發(fā)叫花子了?”
“不不!使者請聽我解釋……”錢億萬急了,心中卻苦澀無比,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比說是百分之八的股份,就算是百分之零點八的股份,他都不愿意拱手送給別人,但是,現(xiàn)在整個錢家,還是他說了算嗎?
但是他也同樣想不明白,這些人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行事狠毒無比,為什么要平白無故的送錢給喻晨雨,他不過是喻家家族一個宗家嫡子罷了,就算將來能夠登上喻家家族的家主寶座,那又如何了?三大陸上,像喻家家族這樣的豪門世家,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實在不稀奇。
而錢氏珠寶行雖然不大,可也是大陸聯(lián)盟,每年的凈收入也有八千萬金幣左右,憑什么要將一半的股份送給喻晨雨?
“我不想聽你什么解釋!”黑暗使者冷冷的打斷他的話,“你目前的任務(wù),就是討好他的歡心,嗯,你不是還有個漂亮的女兒嗎?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為……為什么?”王大師還是忍不住問道,討好喻晨雨的歡心,送出他錢家一半的股份不算,居然還要讓他將女兒也送給人家?這個,總得有個理由吧?
“為什么?”黑暗使者冷笑道,“難道你懷疑黑暗之神的決定?”
聽到黑暗之神,錢億萬只感覺全身酥軟,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當(dāng)場就癱瘓在地上。
“看樣子我得給你一點懲罰,讓你長點記性!”黑暗使者冷冷的說話,同時,手指上已經(jīng)多了一抹火焰,而這枚火焰的色澤,卻呈現(xiàn)詭異的黑色,帶著一點點幽幽的藍(lán)光,對著錢億萬臉上歪歪斜斜的飛了過去。
如果喻晨雨在這里,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黑色的火焰,居然是用極其邪惡的法子煉制而成的。
而那火焰如同是長了眼睛一樣,撲在錢億萬的臉上,順著口鼻鉆了進去,開始錢億萬還沒有感覺怎么樣,但接著的下一刻,他就感覺身體內(nèi)如同是同時有著幾千只,幾萬只的蟲子在撕咬著內(nèi)臟,痛的他原本的一張胖臉頓時就扭曲起來,但他卻不敢叫出聲音來,竭力的忍著。
“每天午夜時分,痛上一個時辰而已,只要你好好辦事,過幾天我就會幫你解除,否則的話,你就慢慢的享受吧!”黑暗使者說完,一道黑影閃過,人已經(jīng)消失在剛才打開的那道書架子后面。
而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口傳來敲門聲。
錢億萬忙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端坐在椅子上,整了整衣服,擦了把頭上因為痛楚和驚嚇而冒出來的密密麻麻的冷汗,這次倒不是作假了,這才說道:“誰啊,進來!”
“父親!”書房的門被推開,錢億萬唯一的兒子錢途如同是一陣風(fēng)一樣才沖了進來,直接奔到錢億萬的面前問道:“父親,你為什么要將我們家的股份,低價轉(zhuǎn)讓給那個喻晨雨?是不是他利用與三王子殿下的關(guān)系,逼迫與你?”
“胡說!”錢億萬忙著阻止兒子胡說八道,怒道,“為父自有道理,這事情不用你操心?!?br/> “父親!”錢途臉上閃過一股戾氣,怒道,“我們家辛苦經(jīng)營的珠寶行,就算是皇帝陛下,也沒有權(quán)利要我們的股份,他憑什么要我們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