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太陽高高地懸掛在空中,熱氣也漂浮在周圍。
皇城大道上,幾個的大臣們急匆匆地往御書房趕。
“曹老尚書,你也在?”
“是呀,柳老太傅,老夫也甚是奇怪,今日本是休沐,陛下突然發(fā)出急詔,莫非有重大事件發(fā)生?”
兩個年邁的老頭碰見,一邊走一邊嘮嗑,和周圍急匆匆的人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才升上重要位置的官員見狀,甚是疑惑,陛下已經(jīng)急詔,為何他們還不慌不忙?
于是他拉住身邊的人詢問了,那人回答道:
“那可是兩朝元老,有特權(quán)的,陛下都對他們禮待三分?!?br/> 那人說完,又急匆匆地走了,疑惑的官員立即恍然大悟,回過神來后,立馬加快腳中的腳步,生怕是最后一個到達(dá)。
蕭南風(fēng)聽到兩人的話后,不禁嗤笑道:
“恃寵而驕,倚老賣老嘛!誰不會啊,六十年后看我如何買給你們瞧!嘿嘿?!?br/> ————
御書房
“微臣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齊跪,柳太傅與曹老尚書沒有行跪拜禮,他們不僅是兩朝元老,更是有功勛在身,早就得了赦免權(quán)。
“曹老尚書,柳老太傅,你們怎么來了?”
老皇帝瞧見比自己老三十多歲的兩位老人氣喘吁吁,立即發(fā)聲詢問,瞥了身旁的李德一眼,立即又面帶笑容的問道。
“陛下不是發(fā)了急招,說一品以上官員,與大理寺少卿趕來嗎?”
兩個老臣疑惑,還是劉太傅開了口,曹老尚書依然一副懵的樣子,由于兩人一把年紀(jì)了,慢走也還是累得夠嗆。
“李德,送兩位大人進(jìn)側(cè)殿休息,朕趙家皇室怎能讓年邁老臣繼續(xù)憂心國家,真是豈有此理。”
“嗻~”
兩個老人聽后,都相互松了一口氣,再待下去,還真的能要了他們的老命。
“劉老太傅,曹老尚書,您們請~”
李德顫著小心臟,彎著腰走到兩位老臣跟前,吊著嗓子說道。他傳遞消息有誤,再加上那件事,陛下正煩躁,怕是不會輕易善了。
目送兩位老人離開以后,老皇帝才正視下方的五人,說道:
“眾位卿家平身吧!”
“謝陛下?!?br/> “呼~”
站在最后首的蕭南風(fēng)呼出一口氣,終于能站起來了。
蕭南風(fēng)的職位按品階是在場人中最低的,所以他只能站在最后。
“知道朕詔你們來是干什么嗎?”
下方的官員門相互而視,皆一臉迷茫的搖搖頭。
“羅丞相,你也不知道嗎?”
老皇帝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得力助手,只見對方也搖搖頭并說道:
“啟稟陛下,微臣不知?!?br/> 羅瀚文想到了前幾日收到的密信,還有迷信上的內(nèi)容,便猜到了老皇帝目的,但還是雙手持笏板在前,微微朝著老皇帝作揖謝罪。
老皇帝心里非常滿意,丞相不知就代表他安分守己,畢竟不是一般人都能知道關(guān)于那件事,但老皇帝的臉上還是擺著嚴(yán)肅的模樣。
生在皇家,作為奪嫡成功的君王,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那是再簡單不過得事了。更何況還要善讀人心,不過這一點,老皇帝高估了自己。
“一月后,北璃國攝政王的侄子慕容軒將來我東郡國友訪,我希望各位愛卿能夠監(jiān)管好下屬們,將我東郡國的繁榮呈現(xiàn)在他們眼前?!?br/> 羅瀚文內(nèi)心錯愕,低著頭臉色微變,他沒有聽到老皇帝說出他想要聽到的內(nèi)容。
“微臣遵旨?!?br/> “好了,散了吧!大理寺少卿留下”
幾人彎著退出了御書房。
羅瀚文跟著眾人出了御書房,心里猶疑,這老皇帝的葫蘆里到底在買什么藥?
“怎么回事?陛下發(fā)出急詔就只是關(guān)于北璃國使者友訪?”
“誰知道呢?老夫還以為發(fā)生了何事,原來就是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