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要繼續(xù)下去的,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的沉淀起來,或許,只有閑暇的無聊時間,才會去拾掇一些這樣不容易忘卻的經(jīng)歷和事情。
半個多月的時間,就在這樣平靜的日子里面過去了,我也給小浩在我們坪山市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公立學(xué)校上課,而我,也同樣的得背負(fù)行囊,再次踏上那個讓我惆悵的城市。
經(jīng)過這半個多月的調(diào)理,我的身體差不多恢復(fù)好了,連醫(yī)生都在驚嘆我的恢復(fù)能力,我也就是笑笑,住了這么多次的醫(yī)院,我的身體都形成抗性了。
“王浩啊,這次去坪山市,可別在犯事了??!”
白織燈下,老媽在給我收拾帶學(xué)校去的衣服,整整一箱子,我媽還嫌不夠。
我臉色一垮,看我媽這話說的,好像我就只會惹事是的,不過,為了讓我媽不要擔(dān)心,我還是勸慰地說道:“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hù)好自己的?!?br/>
言下之意,就是我會好好的保護(hù)自己,哪怕發(fā)生了事情。
我媽沒有仔細(xì)去聽,倒是提醒我道:“王浩,你聽媽說,曉蕓都走了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在哪,你說平蕪市有她的線索,媽不是不支持你去找她,媽是想讓你知道,我們家就你一個孩子了,真的不能出什么事情了!”
老媽的顧慮,我怎么會不明白,只是你讓我說放棄,就能放棄得了嗎?
如果不是老爸,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忘不掉老爸在等下擦著眼淚抱著曉蕓書包的那一幕,我更忘不掉,老爸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扛著牛老大的刀子,為我拼命……
這些,能讓我說放就放嗎?
我做不到。
我草草的敷衍了老媽的回答,而她的話,不由得讓我想起了那天在醫(yī)院找我審訊的小雅,自從我上次從醫(yī)院出來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又不好意思打她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汽車站,從這里從汽車直接到平蕪市,火車的話,現(xiàn)在人肯定多,不是很方便,而且有了上次坐火車被摸包的經(jīng)歷,我對火車真心沒有什么好感。
“王浩,真的不要我們送你?。 ?br/>
羅老槍將手中的箱子放進(jìn)汽車的儲物箱里面,然后對我說道。
我笑著回答道:“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出坪山市,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你們還要在家照看天嘯餐廳呢,我不在的日子,別把它給整倒咯!”
“放心,不會的,有你帶回來的那個面譜壓軸,我們生意不知道多好!”
老槍拍著胸脯說著,我就笑了笑,然后巡視了一下眼前這些給我送行的兄弟們,心中頓時感慨萬分,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不祥的人,我愛的人,和我的兄弟,都一個個的離我而去,本以為我會孤獨一生的時候,才驀然發(fā)現(xiàn),這些兄弟們都還在,那些親情,也還有……
咦?是我眼花了嗎?
天不是很亮,但是足以看清楚周圍的事物,剛才我打量眼前的這群人的時候,無意間仿佛看到了前面拐角那個地方有一個穿著黃衣服的女孩子,雖然只是晃到了一眼,但是我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女孩子,會不會是跟著阿輝走了的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