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錢,本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們卻不想通過自己的合法勞動來獲得,而走上販賣人口的路子,你知道這樣做會導(dǎo)致多少人的妻離子散?”
我忍不住地怒喝道:“如果不是你,黃丹妮她也不會被人拐賣到月眉村,也不會含愧自殺,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原諒你!”
“啊,那小女孩,她、她死了?”
老板娘的震驚讓我覺得更假,道:“怎么,我還騙你不成?你以為我?guī)н@么多人來,就是找你嘮嗑的?”
“對、對不起……”
老板娘低下了頭,似乎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是對不起,我原諒不了你。
“打吧!”
我背對著老板娘,聽著一聲又一聲慘嚎從她的嘴里發(fā)出,我本以為這樣的嚎哭聲會讓我的心里好受一些,可是,非但沒有這樣,我的心反而更加沉重了起來,拋開黃丹妮的死不說,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好了,夠了!”
我還沒說出口,身后便已然沒有了老板娘的聲音,她倒在血泊中,但看她起伏的肚子,還有一口氣在。
“走吧!”
我看了一眼她,這也算是對黃丹妮在天之靈的一個交代吧。
讓我詫異的是,蘭陽縣的人都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我們離開,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而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的,并不是所謂的恐懼,而是一種敬佩。
可能我眼花看錯了,也可能是對的,畢竟他們長期受制于這個叫做正云哥的家伙,我敢在他的地盤揍他的人,分明就是向他挑釁,這里的居民,自然會有所觸動。
面包車很果斷的開了,在人家這里揍了他們的人,留下來不是給人打回來么?
這樣作死的事情,我王浩可不干,只是車子發(fā)動的那一刻,我打了一通120,至于他們哪里來,我不知道,救護(hù)電話,我是打了,至于他們有沒有出事,那就交給那些所謂的醫(yī)生吧。
當(dāng)車經(jīng)過姊楊鎮(zhèn)的時候,我準(zhǔn)備去看看朱姐的,不過她家的那個紅燈區(qū),關(guān)門了。姊楊鎮(zhèn)上的人比蘭陽縣的人更少,畢竟我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基本上外面都沒有什么人了。
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朝著姊楊鎮(zhèn)下的月眉村駛?cè)?,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在姊楊?zhèn)抓了一個識路的人,威脅加金錢,讓這家伙順從了。
又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我們準(zhǔn)確的到達(dá)了月眉村外面,這里跟往常一樣,靜謐的可怕,偶爾還會傳來狗叫聲,打破這個村子的寧靜。
既然我們來了,也就沒有什么理由多做停留的,最簡單的號召大家的辦法,就是找村委會主任了,也就是那個挺為村子“著想”的何柱主任。
因為上次跟著在他后面去過他家,所以我知道這個何柱主任的家在月眉村的什么位置,直接帶著羅老槍他們朝著何柱主任的屋里面鉆。
何柱主任也是有意思,家里養(yǎng)了一條狗,不停地叫,好在我們也不猶豫,直接讓兩、三個兄弟三下兩除二的把它給打死了,其他人則是毫無顧忌的沖了進(jìn)去,將正摟著自己年輕媳婦兒、赤果果的躺在床的何柱主任給拽了起來。
“你,你們是什么人?”
何柱主任光著身子,大為驚恐地叫道。
我最后一個踏入房間,瞥了一眼蜷縮在角落里的那個姿色還算不錯,用被子遮著自己光體的女人,回過頭來看著他,緩緩地說道:“何柱主任,你應(yīng)該記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