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不婚主義者?!壁w總對愛他的每個女人都這樣說。
趙總不喜歡約束,對森林的喜愛勝過對哪棵樹的偏愛。
“那就不結?!卑捉鸩幌衿渌艘粯忧笾w總,給她一份歸宿。
北臺看到了白金的變化,散漫不做事,卻能月月評先進,同樣是在公司初出茅廬,白金的職位就好似坐上了直升飛機,不過幾個月,頭銜就換了幾個。白金強大,聰明,無堅不摧,意志堅定,這些北臺都知道,只是,兩人的落差太大,距離也太遠了。不過幾個月,北臺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被批評,挨罵,被罰工資,北臺都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蠢笨,這么容易犯錯。
直到,那一天,趙總要去國外出差,陪同的人員只有一個,白金。北臺想要叮囑白金小心趙總,終是晚了一步,只能在背后恨恨的望著,白金挽著趙總的手臂,笑語晏晏,撩起耳邊的頭發(fā)。這是一種宣告,白金,是趙總的女人。
白金坐在趙總的車上,趙總全程都在忙生意,幾十分鐘就打了十幾個電話,有命令式的,有建議式的,有商量式的,有夸獎式的還有破口大罵式的。
這充分體現(xiàn)了這是一個冷靜,堅毅,果敢,睿智的男人,他是人中龍鳳,業(yè)界翹楚,有那么一小會兒,白金感到眩暈,迷亂,不過只是一小會兒而已。白金想到了北臺,當年他就是靠在他身后站立的一眾小弟征服了她,簡而言之,這只是一種再平常不過的雄性求偶行為,即使人類進化了千百年,這種本質的特點只是換了包裝,卻從未改變內(nèi)核。
男人渴望被崇拜,女人則喜歡崇拜男人。白金的突然清醒得益于她做過的功課,趙總,英文名david,本名趙富貴,小名趙娃子,想到這里,白金撲哧笑了。
“怎么,有什么事情嗎?”趙總壓著嗓音,盡量讓他的聲線聽起來低沉而又迷人。
“沒什么,趙娃子”白金直言不諱。
趙總氣炸了,眼睛向上翻,好不容易壓住了火氣,解釋道:“這是老一輩的瞎講究,賤名好養(yǎng)。”但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不要生氣嘛,我沒想到你這么禁不住開玩笑”白金換了一副臉色,滿眼的愧疚惶恐,好像被人冤枉了一般,我見猶憐。
“我哪里有那么小氣”趙總欲蓋彌彰。
“你就是有,看你,像一只氣鼓鼓的小青蛙”白金效仿著他的模樣,十分搞怪。
“你作為員工,公司這周的銷售量怎么樣?我考考你”趙總轉移話題,想打擊一下占上風的白金。
白金拿出手機,開始查查查,好不容易才查到了數(shù)據(jù)。
“像你這樣的速度,等到查到了競爭對手早占上風了”趙總打著官腔數(shù)落道。
“好,你行,你說,銷售量是多少?”白金反問。
趙總,他,確實答不上來。白金滿是勝利者的微笑。
真是奇怪,白金總能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這讓趙總很挫敗,卻也很著迷,罌粟有毒,卻也上癮。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趙叔叔”白金摟住趙總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她看著趙總的眼睛,愛意濃濃,這讓趙總心情大好。
白金和趙總在國外的玩耍行程很普通,去廣場喂喂鴿子,看看流浪藝人的演出,趙總擺出了董事長的威嚴,全程眉頭緊鎖,好像把旁邊孩子的尿布歪了的事也操心了一遍。白金異常體貼,小鳥依人,緊緊依偎在趙總身邊,明眼人也分不清他們到底是情侶還是父女,不過沒關系,還有辣眼睛的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連環(huán)接吻能告訴別人他們是情侶關系。
“趙叔叔,我牙疼”白金捂著嘴,撒嬌道。
趙總領著白金,像是一對普通情侶一般,一起去牙科診所排隊。兩人用了最時髦也最經(jīng)典的泰坦尼克號杰克在甲板上擁抱露絲的那種姿勢,只可惜白金的手向上,一把摸住了趙總的臉,找準位置,“啪啪”兩下,拍的趙總眼冒金星。
趙總吃痛,松開了手,抱怨道:“白金,你謀殺親夫呀!”
“咱倆又不結婚,哪門子親夫不親夫的?”白金滿臉的無所謂。
“我不是你的親夫,那你還想找誰當?”趙總泛起了醋意,“難道是那個毛頭小子北臺”,陳年老醋翻了,空氣里彌漫著酸味。
“就這,誰沒個前任,你呢,小麗,小西,小艷,小智——”白金搖頭晃腦,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一圈還沒有數(shù)完。
這局是趙總理虧,可他也不喜歡吃癟的感覺,有些郁郁寡歡。白金雙手勾起了趙總的脖子,腳尖一踮,在眾人面前放肆的和趙總接吻,毫不顧忌。這種像是坐過山車一樣落差巨大的感覺,趙總,竟然莫名其妙的喜歡。
不遠處,一個隱蔽的專業(yè)狗仔“咔嚓,咔嚓”把照相機對焦趙總和白金,沒等趙總回國,趙總白金的甜蜜高調(diào)秀恩愛的照片傳遍了互聯(lián)網(wǎng)的每一處。
“喂,趙總,你看到網(wǎng)上關于你戀愛的帖子了嗎?”關關打了越洋電話,第一時間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