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陸舒不明白這里面有什么名堂,但他選擇直言,“不知道關(guān)于這個有什么說法嗎?”
“是么……沒什么?!备チ羲寡壑虚W過一絲失望,“那我來跟你詳細介紹一下我們的價位,如果是普通的證件,用以應付街頭檢查的那種,駕照是四千美金一張,護照翻倍;如果是能正常乘坐交通工具以及旅行使用的護照,要三萬,如果是與真的證件毫無區(qū)別的那種,要二十萬一張?!?br/> “你知道真的證件是什么樣的嗎?你可以擁有那個國家的公民身份,不怕任何盤查,你將擁有自己的社會福利號碼,甚至是兩張擁有良好還款記錄的信用卡的賬單。”弗留斯的語氣有些興奮。
“包括那些超級大國?”陸舒問道。
“哦,抱歉,我得補充一點,五大國并不在我們的業(yè)務范圍內(nèi),也沒人敢接關(guān)于他們的單子,除此以外還有大衛(wèi)國、波斯、沙阿等國家,而且以您的膚色……”弗留斯手指輕點桌面,發(fā)出噠噠的聲音,“我也不建議您辦理諸如索斯非一類敵視白人的國家?!?br/> “好吧,那給我來張三萬的證件,事先聲明,我有一萬是現(xiàn)金,剩下兩萬在一個不記名賬戶上,里家坡的能不能辦?”陸舒有點無奈。
這個所謂的證件,限制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兜里有一萬上下,孟黎柯給他的那個賬戶里還有兩萬,就這一下就要花的精光。
“當然可以,誰會拒絕錢呢?請跟我來?!备チ羲箮ьI陸舒來到一間被改造成辦公室的居室里,墻角還擺著兩張靠墻的單人床。
陸舒看到這些,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勁。
“弗留斯,你平常都是一個人住嗎?”
“是的。”弗留斯隨口答道。
“請坐在這里。”弗留斯指著一張凳子,自己則去拿了一臺相機。
“請調(diào)整一下角度,看向我的方向,對?!备チ羲雇蝗活D住,走到陸舒面前,把陸舒的頭發(fā)掀起,又再次放下。
“你之前染過發(fā)是嗎?”弗留斯皺眉道。
“沒錯,染過一次。”陸舒反應過來了。
在嘉貝斯染的頭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漸漸失效,從發(fā)根處新冒出的頭發(fā)恢復了原色,已經(jīng)變得尤為明顯。
也就是說已經(jīng)遮不住了。
“沒事,這個可以解決。”弗留斯回到原位,繼續(xù)給陸舒拍照。
再次詢問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弗留斯走出房間,吩咐陸舒和亞伯拉罕一起在客廳等待。
陸舒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屋里的陳設,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屋里的桌椅板凳、床鋪、餐具、包括毛巾和牙刷,全部都是兩份以上的,這只是他看到的。
至于這客廳里的大沙發(fā),倒有可能真是用來接待外人的。
最多的板凳甚至有十張,這可不是一個單身漢應該有的配置。
起身來到窗前,凝視遠處的棚戶,幾只麻雀在他來時路過的棚子上駐足,偶爾啄食面前的泥土。
那個棚子上還鋪了一層薄土,種著幾叢陸舒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漸漸黯淡。
植物的葉子猛然抖動,麻雀被驚起紛飛,棚上泥土抖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