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隊伍很長,一眼望不到頭。
趁著這段時間,陸舒跟孟黎柯閑聊起來:“你說,我們在蘭卡威干的事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不會,人是金絲雀干掉的,房子是佐田康夫租的,跟咱們倆有啥關系?!泵侠杩潞呛切Φ?。
陸舒瞬間想通其中關節(jié),也笑了起來,是啊,你要抓的是金絲雀和佐田康夫,關我陸某人何事?
不過看著肥宅那人畜無害的笑容,陸舒還是在心里頭為東瀛人默哀了一秒。
天知道肥宅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用那張東瀛護照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希望東瀛人沒事。
“哦,對了,你拍的照片呢?”孟黎柯一拍腦袋問道。
陸舒心頭奔過幾頭神獸,心想這事如果我不提,你是不是就真的忘了。
將照片用藍牙傳給孟黎柯,孟黎柯再繼續(xù)上傳給中間人。
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但沒想到中午在一處餐館吃飯的時候,孟黎柯告訴他這事沒那么簡單。
這家餐館說是餐館,實際上是一個大酒店的一部分,因為街面上游行的原因,中午的客人明顯少了許多,孟黎柯塞了幾張小費給那個店主,除了換來一個帶有獨立茶水間和衛(wèi)生間的包房,還有女店主一路上不停的“薩瓦迪卡”。
看來富蘭克林還真是世界通用語言。
點了幾道特色菜肴,兩人分別去忙自己的事。
不久后,孟黎柯從衛(wèi)生間出來,甩著手上的水珠問道:“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壞的,壞消息提神。”陸舒坐在窗口旁抿了一口杯中茶水,望著樓下經過的游行隊伍說道。
二人現(xiàn)在的位置,是太國臨近蘭卡威的府縣,陸舒用導航地圖簡單搜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交通還算是方便,這里距離最近的機場只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如果預定下午四點的票,那么還能在里家坡吃個晚飯。
只是希望下午去機場之前,這些游行的人能散掉,不然能不能打到車還是兩說。他現(xiàn)在已經越來越喜歡打車了,不是因為趕時間,而是單純的享受這種便捷舒適的感覺,更重要的是,他也打的起車。
光是這三五天忙活下來的收入,就已經超過了他過往在漢斯生活的生活費總和。
只要刺殺莉迪亞和特奧杜洛的傭金到手,以陸舒如今的存款,已經足夠他找個消費水平不高的宜居國家,在當?shù)刭I間小屋,把存款找個靠譜的銀行一存,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完下半生。
以他如今的資本,哪怕投資一些保本型的基金產品,生出來的利息也是花不完的。
當然,只要錢一到位,這些都能實現(xiàn)。
“你昨晚……做殺手賺的那些錢沒了?!泵侠杩乱痪湓拰㈥懯婺X海中買座小屋過安穩(wěn)日子的美夢擊的粉碎。
陸舒以為自己聽錯了,心臟開始劇烈跳動,難以置信的問道:“什么?”
在這一瞬間,陸舒腦海中閃過很多念頭,但是都被他一一排除。
肯定不會是肥宅坑自己的錢,如果他想坑自己的錢,那太容易了,只要在昨天晚上把自己留在那棟別墅里就好。
不過轉瞬間陸舒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測,誰知道呢,也許他把自己接出來就是為了要那兩張能證明戰(zhàn)果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