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當(dāng)帕麗夏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帕夫柳琴科雙手撐地坐在廁所里,陸舒雙手撐地坐在廁所外,中間是一個慘遭毆打,半死不活的士兵。
旁邊還有一把小刀和體型巨大的消音手槍。
帕夫柳琴科利索的爬起來,指著地上的士兵朝帕麗夏問道:“這人是誰?”
帕麗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松開因為害怕而捂住臉的雙手,朝那人看去。
士兵滿臉都是鼻腔里冒出來的血污,整個人顯得十分凄慘。
帕麗夏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看不清楚,又俯下身去看了看士兵,秀眉微蹙。
陸舒看著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帕麗夏輕輕吸著鼻子。雪白的護士裝使棕黑色皮膚更顯健康美麗。
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陸舒猛的洗了一口氣,頓時覺得鼻腔里芬芳四溢。
啊,這是女孩子的香氣,女孩子真可愛。
“依斯莫納,我不認識這個人,他不是四樓的病人?!?br/> 這就讓帕夫柳琴科很尷尬了。
問話的是帕夫柳琴科,小姑娘回話的對象確是陸舒。
陸舒看到帕麗夏向自己瞟過來的眼神,急忙做出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算了算了,今天的老色批就當(dāng)?shù)竭@里吧。
“嗯……對,他不是……嗯?”反應(yīng)過來的陸舒皺起了眉頭。
“那其他樓層還有傷兵嗎?”帕夫柳琴科繼續(xù)問道。
“沒有,都是平民和其他病人,一樓有幾個傷兵,但是有治安部隊留下的軍醫(yī)在照顧,都沒有行動能力。”
“不,不是傷兵?!标懯媾赖绞勘磉叄瑩炱鹉前艳D(zhuǎn)輪手槍,又在士兵身上四處翻了翻,“他是被你揍成傷兵的是吧?”
“這不廢話嗎,剛才這小子可猛了。”帕夫柳琴科把趴在地上的陸舒扶起來,伸手去探了一下士兵的鼻息。
“不管怎么說,他恐怕不是啥好人?!标懯姘淹嬷前艳D(zhuǎn)輪手槍,碩大的消音器將手槍體型放大了兩倍不止,消音器上還有未散的余溫。
“當(dāng)然了,誰上個廁所還帶消音手槍,還有刀。”帕夫柳琴科撿起那把小刀看了看,平滑的刀身做了啞光處理,聞起來還有一股不祥的味道。
“先拖回去,拖回去?!标懯娣鲋鴫β榔饋恚瑳]有拽動士兵,先把自己摔了個屁墩。
帕夫柳琴科無奈的搖搖頭,再次把陸舒從地上扶起來,然后繞過陸舒,把傷兵朝病房拖去。
陸舒走的雖慢,不過比起帕夫柳琴科還是要快了一些,他搶先一步打開房門,就聽到佐藤佐藤在那里哼哼唧唧。
“不對……你的肚子里有一張臉?!弊籼倬o閉雙眼,右手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那你不是個先生,你是個女士,你得立刻進行剖腹產(chǎn)?!?br/> “婦科醫(yī)生!有沒有婦科醫(yī)生!”佐藤低聲怪叫著,“這里有一位女士急需剖腹產(chǎn),快點,救人如救火?!?br/> 帕夫柳琴科把士兵扔在窗戶邊的墻角靠好,回過頭來沖著折疊床上的佐藤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