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沒有人愿意再去自找沒趣,明明是后天境第二層的小道士,如何那么厲害?人們心里真是沒有底氣,只有小狐貍依舊趴在王邵的肩頭,眼睛始終是瞇著的,無論怎樣打斗,似乎都不關(guān)她的事情。
有人開始走向通道,那些間斷的暗器,已經(jīng)無法阻擋他們得到步伐,讓更多的人心動,經(jīng)過王邵的時候都盡量避開,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就算大多數(shù)人不敢在自找沒趣,只是大家心里跟明鏡一樣,小道士得罪的人太多了,那些都是頂級大派的真?zhèn)鳎绕涫歉甙恋慕鸬堕T少主林英,他們不認(rèn)為王邵能活下去。
王邵根本就不在意他們的態(tài)度,甚至冷眼旁觀這些人擦肩而過,當(dāng)還剩下最后那個人時,他突然警惕起來,因為這個人的氣息熟悉而又危險,就算此人生的平庸無奇,身穿廉價的粗布麻袍,劍還是用抹布包裹起來。
“呵呵,還挺警惕的,不錯,很不錯?!蹦侨撕鋈徽诡伌笮ζ饋恚€是那么的舒暢。
“看來,這份機(jī)緣還挺吸引人,連你也不怕被各大派圍攻,呵呵?!蓖跎凼掌鹆斯带F,暗自松了口氣。
“這不是易容而來,那些虛偽小人,追殺我不過是掩人耳目,看來這座大墓才是他們真正的目地?!?br/> 來者,正是玉麒麟。
他自然不能放過這份機(jī)緣,想要以原本面容前來,那純粹是找死,各大派固然有利用的嫌疑,金刀門少門主的夫人卻關(guān)系到他,又牽扯到青云門的掌門,遇到了不擒殺才怪,改頭換面是個不錯的選擇。
當(dāng)然,他并不是怕在場的那些真?zhèn)?,而是忌憚外圍坐?zhèn)的先天修士,那可是震懾性的存在,讓他連反抗念頭也生不起來。
王邵轉(zhuǎn)首看了眼通道,并沒有說話,目光卻有疑惑。
“守真,這才幾天時間,修為又精湛了許多,嗯,似乎渾身道運(yùn)通透,還養(yǎng)了只妖獸,看來又有奇遇不成?”玉麒麟看了眼王邵,目光落在小狐貍身上,眉頭微微挑動,心下有了些不安悸動。
看是平平無奇的小狐貍,讓他有種洪水猛獸的感覺,再去看時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聽了妖獸的用詞,小狐貍睜看眼睛看去,射出一道銳利的精光,旋即又恢復(fù)了懶散,輕輕瞇上眼睛,還打了個哈哈。
“哪有奇遇,不過是經(jīng)歷了些艱險?!蓖跎圩匀徊粫f悟道的事情,打著馬虎眼掩飾過去,江湖上只要你不愿意說,別人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任誰都會有秘密不是?
不過,就在小狐貍睜眼的那瞬間,玉麒麟分明感受到急迫的危機(jī),就如同他曾經(jīng)面對先天修士,從心底深處透出冰冷的顫栗,豆大汗珠立即溢出額頭,整個人退了三步。
“怎么了?”王邵見玉麒麟變色后退,相當(dāng)警惕地回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急忙再回首詢問。
玉麒麟再看小狐貍,發(fā)覺那是平淡無奇,心有余悸下松了口氣,謹(jǐn)慎地問道:“你這小狐貍哪里來的?”
他們離開日子不長,加上來到大墓的距離,倒是不好說小狐貍來歷,王邵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偶然碰到猛虎傷狐,心里不忍救下了,哪知道小狐竟然跟了貧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