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惟仁一把抓住女人亂摸的小手,抱著她就朝電梯走去。
此時的郭小漫已經失去了理智,藥效越來越猛,身上一陣一陣滾燙襲來。
在莊惟仁的懷里不停的扭動著。
莊惟仁感覺他也跟吃藥了一樣,后背被汗水浸濕,好不容易走出電梯,一手緊緊抱著懷里亂動的女人,一手去按密碼鎖。
嘀的一聲,門打開,一片旖旎……
翌日,外面的太陽像是細碎的金子一樣酒進來,有幾道照在了床上。
床上的人兒靜靜的一動不動,長長的眼睫毛像一排小扇子一樣垂在眼簾,瓷白的臉龐有一半埋在被子里,睡的正香甜。
房門被輕輕推開,莊惟仁走進來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眼神復雜的看了她一會,給她掖了掖被角,轉身離開。
郭小漫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剛動了動腳就痛的她齜牙咧嘴。
睜開眼睛就看到陌生的房間,眉心輕蹙。
美眸朝四周掃了掃,簡單的裝飾,大多用的是黑白顏色。
這個房間應該是男人住的。
男人?
郭小漫嘴角狠狠抽了抽,腦中想起昨天的事,從床上彈了起來,雙腿間的疼痛差點讓她摔了下來。
扶著床頭柜勉強站直,等適應后慢慢挪向門口。
打開門,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客廳的沙發(fā)上堆放著她的衣服,但已經沒法穿了,裙子已經破了。
腦中閃現昨晚她的瘋狂,郭小漫美眸暗了暗,不愧是張璧藍的哥哥,一樣的心狠手辣。
郭小漫掃了眼旁邊,一套嶄新的衣服整齊的放在那,甚至還有一套新的內衣。
小臉轟的一下就紅了。
畢竟昨晚是她強上了莊惟仁。
臉紅也只是一瞬,這種事說到底還是女人吃虧。
雖說是她強了他,但享受的可是他,到現在她的雙腿還打顫呢。
該死的男人,昨晚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快速換好衣服,郭小漫甩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