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傳來秦墨的聲音:“王氏,你可知道毆打秀才娘子是要坐牢的!”
看著面前這位她極其厭惡的繼子,王春花有一瞬間被他那種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氣嚇到了,明明前幾年還是低頭不敢吭聲在她腳邊討生活的繼子,現(xiàn)在卻讓她有些害怕。
但是,王春花是誰,那可是出了名的潑婦,也就那一瞬被秦墨冰冷的眼神嚇到了,回過神來,又恢復(fù)了往日里那尖酸刻薄的樣子。
冷笑著說:“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掃把星啊,你這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欺負你的繼母,你可真是好樣的!”
說著,“撲通”一聲往地上一坐,開始了潑婦罵街的架勢,哭的那是驚天地動鬼神,嘴里還不斷地罵罵咧咧“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呦,養(yǎng)了這么個白眼狼,為了那狐貍精把連他一把屎一把尿養(yǎng)大的繼母都下的去手,真真是狠心。”
不負所望,王春花的大吵大鬧引起了街坊鄰居的再次圍觀。
一群聞聲而來不明所得人咱在門外魚變圍觀一邊小聲議論,誰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有人在門口吆喝了一聲:“秦家嫂子,你這是咋了?”
王春花哭天搶地的嘶吼著說:“他家嬸子啊,我王春花真的是造孽啊,養(yǎng)了這個白眼狼,我省吃儉用,一把屎一把尿的好不容易供出個秀才,現(xiàn)在竟然出手打完我,我不活了啊!”
那人勸道:“秦秀才看著不像是這種人啊,是不是誤會了。”
“那你說說,我一個好好的人怎么摔在地上的,還不是那個白眼狼推得!我是人家后娘,這些年唯恐做的不好,凡是秦川有的,秦墨也會置辦一份,大家伙也是有目共睹的,這可好,養(yǎng)成了一個表面斯文的白眼狼,娶了媳婦兒忘了娘,我造的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