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跋扈的權(quán)大少參加這樣的盛宴有什么奇怪?”他不以為意,重新把香煙從惠茜手里拿回來。
“起初我也覺得沒什么新奇,但她說那一晚有個女人很幸運和權(quán)少跳了一支舞?!被蒈缬行┵u弄關(guān)子的表情。
陸昊然沒聽到重點,只是奇怪惠茜跟他說這些干什么?女人看見有點權(quán)勢的男人都會犯花癡,更別說是權(quán)燁那種家里有勢,自身有財富的大少爺。
惠茜直視陸昊然的臉,說出重點:“她說和權(quán)燁跳舞的那個女人姓蘇,叫蘇芷旋?!?br/> 她看見陸昊然表情一怔,隨即是陰郁的臉色。
“你說什么?”
“我本來也不相信的,可是我的好姐妹說蘇芷旋原本是去主持競拍,她為了拍出手里的珠寶,自愿獻舞給權(quán)燁?!被蒈缫呀?jīng)不敢看他隱著怒意的表情。
陸昊然猛地將手里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眼底一抹厲色,難怪蘇芷旋這次不乖乖的在家迎接他,還敢掛他的電話,她找權(quán)燁給她當靠山嗎?
見陸昊然眼底沉沉的怒意,惠茜輕拍他的胸口。
“你也不要動氣,說不定不是蘇芷旋,不過是同名字而已?!?br/> “同名字?還做主持?世界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陸昊然冷哼,他是不管蘇芷旋做什么工作,對她也沒有好感,但說到底她都是他陸昊然戶口本上的妻子,他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有染。
惠茜眼眸一轉(zhuǎn),觀察著男人的表情小心的說道:“昊然,既然你和蘇芷旋沒有感情,勉強結(jié)成夫妻只是徒增煩惱,不如和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