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夜爵還是第一次,被人惹到摔門而去。
而白寒露呢,看著尹夜爵明明很痛卻還要故作冷酷離去的背影,捧著腹咯咯直笑。
哼,男妖精又怎樣?再誘惑人又怎么樣?
她白寒露就是專收這種男妖精的美道姑。
白寒露心情大好,邊哼著小曲,邊不慌不忙地?fù)Q衣服,又美美地打扮了自己一番。
—
姜祺沖進(jìn)房間的第一眼并沒有看到白寒露,而是完全被床上的血跡吸引了。
“媽呀……”
由于床單早就被白寒露的濕衣服浸濕了,尹夜爵脖頸處的血沾到濕床單頓時就暈了一大片,顯得有些觸目驚心。姜祺不知道實(shí)情難免被嚇了一跳。
他尖叫了一聲,指著白床單上的那攤血,嘴角微抖:“不……不是吧?真鬧出人命來啦?”
白寒露正在涂口紅,被姜祺這撕心裂肺地一叫,頓時手抖了下,口紅就這樣……涂歪了。
“啊啊啊t_t~老娘剛化好的妝!”
白寒露將口紅蓋蓋上,“啪”地一聲扔在洗手臺上,怒氣沖沖地從洗手間沖出來——
“姜!祺!你特么找死是不是?”
白寒露對姜祺怒目而視,那擼起袖子的架勢牛氣哄哄,瞬間把姜祺整懵了。
“怎……怎么了?”
姜祺一臉無辜,問。
“還怎么了?你說怎么了?”
白寒露完全淡定不下來。
她憤怒地指了指自己的唇角:“看到?jīng)],看到?jīng)]?老娘的精致妝容全被你這一聲狼嚎給毀了?!?br/> 白寒露氣到手指得了帕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