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露緩緩說道,臉上依舊是優(yōu)雅自然地笑意,然其說出的話,卻有如蛇蝎。
審訊室是隔音的,外面的人只能從小窗口看到畫面卻聽不到聲音,因而白寒露也不怕他們聽到。
“你……”
安琪爾被白寒露這囂張的話驚住了,一時氣絕,“呵呵,沒想到……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囂張?!?br/>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峙纶ね醯畹娜艘蚕氩坏?,他們發(fā)布1號通緝令全力通緝的那個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吧?!”
安琪爾的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嘲笑他自己,還是在嘲笑冥王殿的那群人。
白寒露靜靜地等他感慨完,直到他情緒平復了,才又緩緩開口:“安琪爾,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過來!”
這句話是個肯定句。
“是啊?!?br/> 安琪爾點頭,“那把梳子上有毒,尹夜爵中毒了。所以……你們開始急了,你們來找我要解藥來了,哈哈哈……”
安琪爾笑得很是驚悚:“零,我勸你轉(zhuǎn)告他們,都給我死心吧!我是不會交出解藥的,你們就等著尹夜爵死吧,等著他死吧!哈哈哈~”
他的臉不斷扭曲,身體左右晃動著,想掙脫鐐銬,終是無果。
唯有鐐銬摩擦而出的金屬的碰撞聲,在空曠的審訊室沙沙作響。
“呵!”白寒露笑著搖了搖頭,“尹夜爵不會死。安琪爾,你根本殺不死尹夜爵。”
“梳子上有毒是不假,云翳一時解不開也不假。但毒性……卻并不深!別說是致命了,尹夜爵根本不會有生命危險。我說的對嗎?”
安琪爾臉上的表情一僵,“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