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川尖叫一聲,痛苦地收回手,那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猙獰。
他的手,剛剛骨折了。
“靠,白為霜你有病吧?老子就想摟一下你的腰而已,你至于把我的手直接給掰折了嘛!”
江一川咒罵了句,看向白寒露的眼神里更多了幾分委屈:“疼……疼死了。不行了,快,快送我去醫(yī)院!”
他感覺自己的整只胳膊都斷掉了。
真的有這么嚴(yán)重?
白寒露懷疑地看了眼江一川,當(dāng)看到其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時,不禁嘆了口氣。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的,怎么能……那么弱不禁風(fēng)呢!她剛剛只不過是輕輕地那么一掰而已……
“還……還愣著干什么?沒看到我要疼死了嗎?”
江一川見白寒露不動,連忙又催促了句。那焦急的模樣,就跟急著奔喪似的。
白寒露無語地撇了撇嘴,難得大發(fā)慈悲,“好……”
“不許!”
白寒露才剛開口,一個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尹夜爵從拐角處走過來,一張如妖孽般的臉上遍布寒霜。
“白為霜,你是把我的警告都當(dāng)作耳邊風(fēng)了是不是?”
尹夜爵直接將江一川和沈佳當(dāng)透明人,從他們旁邊直直穿過走到白寒露面前,一只手緊緊捏著她的胳膊。
白寒露可以清晰地看到,在他的手面上,一層青筋暴突出來。
她疼得直皺眉。
正常時候的尹夜爵白寒露都不敢惹,更別說狂暴狀態(tài)的尹夜爵了。白寒露想都沒想,連忙先認(rèn)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