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修看著梼杌的嘴巴已然全部被銀毒感染,自己若是沖山前去掰梼杌的嘴巴,先不說自己能不能掰開來,自己也會中銀毒,那么咱們就都得死在這里。
斷修道:“哥哥,快將銀毒收走,不然咱們都得死!”
張堅此時已然沒有了神智,脊椎骨都被梼杌給咬斷了,已然疼暈了過去。斷修喊了兩遍不見張堅有動靜,一狠心咬牙就要動手,忽然見梼杌的腦袋還收收毒,只聽張堅開口道:“等銀毒一散就快些動手,我也堅持不了多久?!?br/> 原來是混元見張堅的神智昏迷便接管了張堅的身子,但是卻動不了,聽到斷修的喊話,只能先將銀毒給收走了。
斷修見銀毒吸走,那梼杌也趴在地上不動,急忙將梼杌的嘴巴撬開,這才將張堅救了下來。斷修從身上摸出來一粒內(nèi)傷藥丸,那顆外傷的被龐牛吃了,所以只能用土辦法給張堅止血,但是還沒等斷修包扎,張堅的傷口便開始愈合了。
混元道:“我能作的只能是這些了,現(xiàn)在由于吸收了梼杌的銀毒,我必須馬上將收來的元氣給消化了,不然這些元氣在張堅體內(nèi)亂竄會影響張堅吸收藥性?!?br/> 斷修見旁邊還有個梼杌在切近,自己這邊有兩個傷號,不能在此久留,先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包住張堅,然后將張堅抱起飛到遠處一顆大石頭旁邊休息,又回轉將龐牛背起來放到張堅旁邊。
斷修不放心,又在大石頭上設置了一個結界,以防有其他野獸攻擊他們二人。
其實斷修完全不用設置結界,這大荒山附近早就沒有什么野獸了,全都給他吃光了。
斷修最后去看梼杌的情況,只見梼杌還在那里沒有動靜,自己該不該過去結果了它,怕只怕這梼杌沒死透,自己一劍斬不斷梼杌的腦袋反而激怒它再讓他復活。但若是不管它,等下它玩意蘇醒過來必定來找尋我們。
斷修猶豫再三還是覺的不去打擾梼杌的好,現(xiàn)下也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這才悄悄離去回到張堅身邊。
斷修心驚膽戰(zhàn)的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張堅這才幽幽醒來,斷修急忙前去查看張堅的傷勢情況。張堅道:“不礙事了,這石年兄弟的藥還真靈,一個下午傷勢便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還不能用力?!?br/> 斷修問道:“哥哥可能走路?”
張堅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道:“路可以慢些走,飛是不行了,只因我的脊椎被梼杌咬斷,現(xiàn)下靠著混勻之身接上了,但還不能用力和施法?!?br/> 斷修道那就好,托著龐牛扶著張堅,三人一步一步的走去,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藏身之所,最好是有個小山洞之類的。
眼看天就要黑了,三人走了半個時辰也才往前走了三四里路。
張堅道:“兄弟把龐牛放下來歇息一下吧,咱們這么走是出不去這大荒山的。依我看這周圍也沒有什么野獸,咱們就再此休息一晚,等明天我看就能恢復過來。到時候咱們再一同飛回去,只是龐牛外傷雖好了,但是內(nèi)傷卻受影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