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卿殘害王府子嗣,人證物證具在,青柳派過去接程錦的馬車被程錦扣押了下來,還有青柳的口供,以及最后輕塵裝作程錦駕車出去所受到的截殺,以及抓取的活口,都是鐵的證據(jù),只能說這次是顏玉卿倒霉,踢到了鐵板。
所以,最后裕王狠心處理了顏玉卿,秦景睿卻被保了下來。不過由于顏玉卿被貶,秦景睿由嫡子變成了庶子,這是秦景睿最無法忍受的,想著自己出去以后會面臨的那些眼光,秦景睿眼中溢滿了陰郁,都是這個賤人害的,自己早有一天要報仇。
對于裕王的處置,程錦不置可否,知道也只能這樣了,顏玉卿由王妃變成了貴妾,怕是才是更痛苦的吧,而秦景睿雖然逃過了一劫,但是卻變成了庶子,嗯,這樣其實也挺好的。上桿子害人,自然就要有被人反擊的準備,后果自然也得自己擔著。
裕王府發(fā)生的事情沒有逃過老皇帝的眼睛,不過對于裕王的處置,老皇帝第一次滿意的點了點頭。竟然敢害自己的福星,殘害自己的子孫,老四的處理還是輕了些,不過對比他以前,這次算是勉強合格吧!
程錦拒絕了裕王住回王府的要求,開玩笑,王府后院的那群女人,誰有心情天天去看那些烏煙瘴氣的事情。誰知道暗中沒有潛藏的毒蛇?哎,現(xiàn)在還是回郡主府吧,相對比較單純一些。
程錦回到錦毓軒,朱掌柜已經(jīng)把玉蘭押了過來,慕藍自然也被放了出來。
“不得不說,我有些意外,當然又是情理之中,只是沒想到北淵的探子竟然成了太后的心腹?!?br/> “玉蘭被抓住,但憑發(fā)落,各為其主罷了。”玉蘭淡淡地道。
“嗯,說得有道理,我們兩國本就是敵對的,只是你來我們浩瀚攪動風雨,我自然不會放了你。”
“但是你如果能交代一二,我也不是不能對你以禮相待?!?br/> “呵呵呵,我是暗衛(wèi),生死早已經(jīng)置之度外,郡王妃知道我是不可能背叛的?!?br/> “嗯,你不愿意背叛北淵我理解,說一說我府中的事情吧?還有誰被你控制了?”
玉蘭沉默了下來。
“北淵傀儡師,一般以對方的血液為媒介來控制人為你所用,高級的也可用其他的媒介為代替,經(jīng)常讓人防不勝防,但是只要傀儡師死了,那么被他控制的人自然會自動解除二者之間的聯(lián)系,我說得對嗎?”程錦喝了一口牛奶,好吧,懷孕之后茶也少喝了!
“玉蘭但求一死,但是請求郡王妃給玉蘭一個尊嚴的死法?!庇裉m并沒有慌亂。
不得不說程錦還是佩服的,但佩服歸佩服,自己是不可能再因為心軟而為自己留下隱患。
“把玉蘭帶下去吧,按她的要求做,給她一個痛快。完事后買一副好的棺材葬了吧!”
“謝郡王妃?!庇裉m給程錦扣了一個頭,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自從做了暗衛(wèi),間諜,自己就知道不得善終,現(xiàn)在沒有受審訊之苦,沒有死無全尸,保全了基本的尊嚴,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且說宮燁化妝逃出了浩瀚京城,找了一個隱秘之處丟掉夜香的行頭,從新?lián)Q衣化妝,這時只見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漢子,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背著一把長劍,從樹林里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個仆人,同樣是中年男子,很不顯眼,若不是注意看,會直接讓人忽略。
一主一仆騎馬向北淵方向而去。
“主子,我們要不要繞路?”暗衛(wèi)長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