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御造公路修建順利開展。北淵與浩瀚的戰(zhàn)爭正式叫停,兩方準備和談。
桓文站在高高的碉樓上,神色復雜。作文一個謀士,只有戰(zhàn)爭才能更高的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但是有戰(zhàn)爭就有損耗,有傷亡。這一方的寧靜是用前方累累的白骨堆積起來的,自己又不是殺人狂魔,自然知道這個道理的??墒乾F(xiàn)在戰(zhàn)爭停了,兩方和談,按說自然是好事,可是為什么心里不得勁是怎么回事?
“軍師在想什么?是不是覺得沒仗打了,這日子沒趣味了?”程青的一顆大頭從肩膀邊伸了出來。
桓文內(nèi)心檢討,自己有這么明顯么?連這個大老粗都知道了!“程校尉變聰明了,哈哈哈!”
“喂,老桓,不給面子了是吧!某一向都很聰敏!”程青急了。
“行,你很聰敏。那你猜猜,宮燁什么時候會卷土重來?”桓文看著程青,某種程度上是自己的師弟,當然不能明說。聽說小師傅在京城里混得風生水起,作為她最得意的徒弟,沒搞出一點事情來,好像很丟人。
“某聽說北淵內(nèi)亂,老皇帝快要死了,其余幾個皇子爭權(quán),估計等他解決了那些人,就會來報仇了吧!那個狗屁北王可不是什么好鳥,睚眥必報?!背糖酁槭裁粗赖眠@么清楚,自然是“利刃”的功勞。
“所以,老夫在想這么明顯的事情,這邊還會不會和談?這明顯是緩兵之計。”桓文看著遠方,眸子里跳動著火焰。
“看看就知道了,某聽師傅的?!背糖噍p聲的道。
“是我多慮了,感覺就是一個閑不下來的命。”桓文撫了撫短須,浩瀚和北淵打,瓊璃趁機偷襲了北淵三座城池,夜絡(luò)辰這小兒果然陰險?,F(xiàn)在要是再和北淵耗下去,瓊璃估計就會再次坐收漁翁之利。但是如果就這么放棄,宮燁很可能很快收拾完內(nèi)部的殘局,修養(yǎng)生息,然后調(diào)轉(zhuǎn)頭來找麻煩。
贏了也沒有贏的快感?。?br/> “軍師,有您的信”一個小兵上來稟報道。
桓文看著上面有特殊標記的信件,心里激動了!
“妙啊!哈哈哈哈!我就喜歡這種高難度的挑戰(zhàn)。”當日晚上,浩瀚邊城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悄然離開了浩瀚,前往北淵。
浩瀚京城
“聽說了嗎?北淵蠻子被咱們打跑了,要和談。”
“終于不用打仗了!”
“是呀,不用擔心被抓壯丁了?!?br/> “可不是,咱們隔壁家那小子才十八歲啊,前兩天被送回來了,可是卻殘疾了,這后半輩子可怎么辦哦!”
“能活著就不錯了!”
“還有一家,三個兒子全部戰(zhàn)死沙場,只留下兩個老人,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啊!”
“官府有沒有撫恤?”
“這你還不知道,就算是有,也發(fā)不到小老百姓的手中?!币粋€人輕聲的道。
“可憐嘍?!?br/> “主子,我們回去吧!”
“好”程錦心里有一些沉重,知道打仗死人在所難免,但是聽到還是有一些心里不得勁。一將功成萬骨枯,打仗最苦的還是老百姓。不過面對侵虐,這不打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北淵一到冬天,日子難過來,便南下劫掠,屠村是經(jīng)常的事。人都是自私的,比起自己的國家,當然寧愿苦的人是北淵。希望桓文到時候能帶來好消息。
“小姐,這些打仗后殘疾的人太可憐了!”上了馬車后,慕紫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