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居,景小樓果然早已等待多時。
杜衡將情況與景小樓說明,景小樓立馬就答應(yīng)了下來:“正愁不知道去哪玩呢,正好可以邊找靈珠,邊吃喝玩樂!嘿嘿,哎?杜大哥,你所說的水靈珠,在什么地方?”
“數(shù)年前,我途徑岳陽,聽聞那邊有異珠現(xiàn)世,從此岳陽風(fēng)調(diào)雨順,想必便是在那附近無差了?!?br/> “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一早,即刻出發(fā),也不知道岳陽那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br/> 杜衡搖搖頭,正嘆景小樓孩子心性,景小樓就推過桌上的幾顆紅果:“這是蓬萊獨有的鮮果,錯過就沒有了,大哥快嘗嘗啊。”
杜衡抓起一枚,這果子通紅,只有牛眼大小,入口即化,只有很輕微的甜味,卻伴有異香,確實可口。
杜衡對景小樓微笑道:“很好吃,天色不早了,你快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要趕路的。”
“好,那我先回去啦。”
“嗯?!?br/> 第二天,杜衡起身,來到御劍堂,只有獨孤宇云在堂院練劍。
感知到杜衡到來,獨孤宇云將劍勢一收,背對著杜衡:“聽玉衡掌門說,你要去找水靈珠?”
“正是。”
杜衡剛剛答完,就見獨孤宇云的佩劍出鞘,瞬息化作數(shù)十把劍影,直朝杜衡刺來。
杜衡下意識便踏了腳下的石板,飛身而起,取出桃木劍,用力揮斬出一道劍氣,將那些劍影斬碎,然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破碎的劍光中,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劍極速刺來,杜衡將桃木劍橫在身前,堪堪擋下這一刺,被沖擊力震退幾步。
那飛劍一擊便退,飛回獨孤宇云的劍鞘中。
“內(nèi)力不錯?!?br/> “過獎?!?br/> 杜衡雖然大概知道些獨孤宇云的脾氣,也欣賞他的劍術(shù),但是這么突然出手未免有些無理了,杜衡心里難免有些不好受。
正打算離開,獨孤宇云又道:“你從哪里得來的定身束?”
杜衡愣了一下,隨即了然,應(yīng)該是那些蜀山小弟子告訴他的。
杜衡正要說話,獨孤宇云又“友情”提醒道:“那是蜀山的獨門符法,輕易不會外傳,就算是景小樓,也是一樣!”
杜衡:……
垂眸思索了一下,杜衡認(rèn)真道:“曾經(jīng)有幸得見徐掌門一面,是他傳授給我的。蜀山定身束、禁咒封、天師符,我都會畫?!?br/> “胡言亂語!”獨孤宇云轉(zhuǎn)過身,瞪著杜衡,“你與徐掌門不過萍水相逢!他憑什么傳授于你?!”
杜衡撇撇嘴:徐長卿還把蜀山獨門心法傳授給了景天呢……
咳,雖然這個蜀山的符法確實都是他自學(xué)的……
“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徐掌門?!?br/> 獨孤宇云眼神依然凌厲無比,卻又輕輕皺了皺眉,當(dāng)年傳位常浩后,徐長卿就退隱山林,不知去向,這讓他去哪里去問?
徐長卿離開前囑咐獨孤宇云與常浩,多多看顧景家,不過當(dāng)年之事涉及蜀山的機(jī)密與臉面,故而景天偶爾來蜀山,獨孤宇云都托詞徐長卿有事外出,倒也幸好景天是個心大的,從未懷疑過。
但是除了景天幾人,還真沒聽說過,徐長卿還有別的朋友……
可是定身束確是蜀山獨門符法,旁人根本學(xué)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