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那一堆廠房的廢墟里面突然開始漫出一大攤水。剛剛還在熊熊燃燒著火焰漸漸熄滅,同時開始有水蒸氣開始彌漫出來。
“嘭!”
一塊半人高的混凝土被踢開,渾身被淡藍色光影籠罩著的覃舍瑯慢悠悠地從廢墟中走了出來。
火男不可置信地看著從廢墟中走出來的覃舍瑯,一臉震驚地說道:“不可能??!我這一記下去天獄炎龍擊下去,他居然還能活著?而且身上還一點傷都沒有,”
“嗯?居然沒死?”狂戟也詫異道。雖說他剛剛一直在貶低火男,但他并不是真的在懷疑火男的實力。
相反他十分認(rèn)同火男的實力,特別是火男剛剛那一記‘天獄炎龍擊’,他對這招的威力也是贊嘆不已。
可他怎么沒想到,覃舍瑯在被他偷襲擊飛的情況下,硬抗了這招還能活下來。并且外表看起來一點傷都沒有。
這可是比肩入圣境高階的一擊??!就算是得道境的異能者,在這樣的情況下抗下這一招,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掛點彩。
果然,這被協(xié)會稱為超能者的覃舍瑯的實力果然十分古怪。難怪集團高層一定要派他們?nèi)艘煌瑏韴?zhí)行抓捕覃舍瑯這個任務(wù)。
剛接到任務(wù)時,他還覺得集團高層有點大題小做了?,F(xiàn)在看來,集團高層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只是自己這些做手下太輕敵。
“天??!居然沒死?”沈岑宇也以為覃舍瑯被火男干掉了,因為他也被剛剛那一道攻擊余波攻擊道,他大概能猜出那招的威力。
“要是我在那樣的情況下被擊中,肯定早就涼透了!”他雖然也有以入圣境修為,從得道境修為的暴君,手下逃脫的光輝戰(zhàn)績。
但實際情況是,暴君其實并不想殺他,想留他一命逼供他,他才得以逃生的。
其實覃舍瑯也受傷了,只是他受的傷他們看不見。覃舍瑯現(xiàn)在很痛,他的心很痛,雖然看不見,但覃舍瑯能感覺得到他的心仿佛正在滴血。
當(dāng)然,覃舍瑯也不是真的受了內(nèi)傷,覃舍瑯只是在心疼他的靈氣。因為他為了擋下火男這一擊,差不多消耗了體內(nèi)的四分之一的靈氣,用來結(jié)成身上這個水系護盾。
畢竟火男這一擊的確不同凡響,已經(jīng)勉強達到修真者中,筑基期后期修為的一擊了。
要不是覃舍瑯剛好恢復(fù)了煉氣期的修為,并且還有豐富的法術(shù)斗爭經(jīng)驗。他很可能就真的掛了,為這次的重生之旅畫上句號了。
“唉真的是越摳門,越吃虧?。∫俏乙簧蟻聿粷娝?,直接就給那個冒火的家伙一個掌心雷?,F(xiàn)在就沒那么多事了,果然摳門是個壞習(xí)慣!”覃舍瑯呢喃道。
覃舍瑯從廢墟中走出來后,狂戟和火男并不急著對覃舍瑯發(fā)起攻擊。
因為他們現(xiàn)在也清楚了覃舍瑯的修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低,所以不敢貿(mào)然上前發(fā)動攻擊。
狂戟看著站在原地嘀咕著的覃舍瑯,皺著眉頭問身旁的火男:“他在嘀咕什么?”
火男也沒聽清楚覃舍瑯再說什么,于是猜測道:“好像在說要是什么就怎么樣的難道他在求饒?”
“啊呸!你們的耳朵在聽什么?就憑你們這么點實力?會讓我求饒?好啦廢話少講,現(xiàn)在你們一起上吧?我有點趕時間?”覃舍瑯從痛心的狀態(tài)回過神來,剛好聽到這一句,一臉不屑的說道。
以前他還沒重返修真的時候,面對兩個有筑基期實力的異能者,他只有轉(zhuǎn)身逃的份。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煉氣期的修為,憑借這他渡劫期的斗法經(jīng)驗,以煉氣期的實力去挑戰(zhàn)筑基期的異能者根本沒問題,就算是一挑二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呵呵讓我們一起上?”狂戟雖然知道覃舍瑯不好對付,但沒想到他居然這么狂妄,于是忍不住譏笑道:“你是不是剛剛被石頭砸到腦袋,被砸傻了?。俊?br/>
覃舍瑯揮手散去水系護盾,收起山海盾,聳肩道:“快點,你們一起上吧,我真的趕時間。”
“上!”
狂戟和火男本來就沒想著一個一個上,他們以多欺少可從不害臊。更何況現(xiàn)在覃舍瑯都開口讓他們一起上了,他們更不會客氣。